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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二(2 / 3)

呢。”

她也是一肚子坏水,说:“唱一遍给你听,我这两天练得可好了。”罗鸿听她唱了没有一千遍也有八百遍,耳朵都快起茧子,捂着说:“一边去。”

罗雁扒拉他的手,才不管哥哥对此有何意见,恨不得趴在他耳朵边上唱。天爷啊,比那蚊子嗡嗡得还烦人。

罗鸿捏着拳头忍了又忍,还是让妹妹唱完一遍才说:“嗯嗯嗯,有进步,快闭嘴。”

罗雁给自己戴高帽:“我这可是天籁之音。”罗鸿冷笑两声,下一秒打个哈欠,说:“我睡了。他就睡在院子里,把躺椅挪出来就行。

罗雁又坐了会,才摸着头发回房间。

但她的发梢其实没怎么干,第二天起床就觉得鼻子有点被塞住,翻柜子找橘子罐头。

刘银凤看女儿都快钻进去了,问:“找什么呢?”罗雁吸鼻子:“想吃橘子罐头。”

刘银凤摸摸女儿的额头:“不烫,喉咙疼吗?”罗雁摇摇头:“就是感觉有一点点要病了。”看吧看吧,刘银凤忍不住絮叨:“昨儿你那头发就应该擦干,以后还是中午洗头,晒一晒正好。”

罗雁乖巧点头说知道啦,洗漱后捧着妈妈刚打开的橘子罐头一勺一勺吃起来。

刘银凤给女儿卧俩鸡蛋,端上桌:“要不今天请个假?”罗雁给妈妈看自己的指甲盖:“就这么一点点点点的不舒服,我们今天要大排练的。”

她是领唱,多么重大的责任,怎么好不在场。刘银凤还能说什么,只让她要是严重了赶紧往家里来个话。罗雁觉得估摸着是没什么事,但哥哥要使唤她的时候就大喊着“我是病人”。罗鸿就是让她拿个东西,看她生龙活虎的样子:“我看你不是病了,是心眼坏。”

说谁呢,罗雁随手拿起点什么砸他,灰溜溜又跑去捡回来。罗鸿笑得,自己把东西拿了揣包里,说:“走吧。”兄妹俩一起出门,快到交大门口罗鸿问:“中午来吃饭吗?”罗雁说吃,猛地踩两脚让自行车滑进学校,哧溜哧溜到车棚才停下。停车的时候她遇见陈劲红,两个人一起边说话边往教学楼走。说着说着,陈劲红流露出一点欲言又止的表情,不过转瞬即逝。罗雁倒是捕捉到了,不过觉得犹犹豫豫要不要说的话大半都是人家其实也不太想讲的,假装没看到,仍旧说着话。

到楼梯口,两个人迎面撞见周修和,双方擦肩而过。陈劲红的话音戛然而止,下意识地看一眼罗雁。就是这一眼,让罗雁知道她大概是知道的,恍然道:“你是不是在犹豫问不问他的事?”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大家都知道″他”是谁。陈劲红解释:“我有一次去找xx,在路上看到你们了。”

她小时候也是读国棉八厂附小,也住过丰收胡同附近这一片,因此颇有几个交情不错的发小。

果然,世界上哪有不透风的墙。

罗雁淡淡笑一笑,一语带过:“我们现在不说话了。”啊,陈劲红也不好意思问为什么,倒是有些尴尬地挠挠头。其实罗雁现在提起来已经算是云淡风轻,还说:“他人很好,就是我们不太合拍。”

陈劲红挽着她的手:“我肯定站你这边。”两个人趁着还没打铃在走廊上聊一会,意犹未尽说好中午一起吃饭。两个人在校门口的小餐馆吃的,路过车行的时候罗雁跟哥哥说一声。罗鸿在忙,点个头表示知道,心想还真是难得见她一整天都跟同学一块玩。晚上,罗雁要跟季宁一起去的百货大楼,自己也觉得今天的行程排得非常满,准确来说,是接下来的每一天。

一直到七一这天。

早上罗雁照常上课,下午全班找了个空教室,为合唱比赛开始临时抱佛脚。罗雁唱得嗓子都发干,休息的时间猛猛喝水,余光瞥见熟悉的身影,动作变慢,抬起脚往外走。

周维方本来都不打算叫她了,看她出来说:“出成绩了,我寻思顺路来跟你说一声。”

罗雁期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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