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吧,感冒还挺严重的,留了好长一段时间的浓鼻涕,每次给他擦鼻涕,他都嫌我们弄疼他了,就不让我们碰他,那个鼻泳就挂在他鼻子上甩呀甩,可把我恶心坏了,我就叫他鼻涕虫,时间一长,大家就都虫虫、虫虫的叫起来了。"她边说边皱脸,脑海中想到那个场景,咧着嘴一脸嫌弃的,甚至身体还打了个抖。
姜颖初听到这话,身子一僵,有些不喜地皱了皱鼻头。崔承安双手捂着脸,死活不肯把手拿下去,“姐,这都过去多少年了,你怎么还在提啊?”
崔平安得意洋洋:“那怎么了?维淑要听,你难道还不许我告诉她吗?”这下崔承安没脾气了,作势长叹一声:“好吧,那就当我彩衣娱亲罢,只要你们高兴,我牺牲一点也没什么。”
“哦呦呦,你这说的跟你受了多大委屈似的,问题是这不是真实发生的吗?我没添油加醋吧?"崔平安毫不留情地补刀,又看向其他人,“永安你说,是不是这样?”
崔永安笑着点点头:“大姐说得对。”
崔承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都是一伙的,我那时候那么小,知道什么,一定是你们太阴险狡诈,故意作弄我,维淑,你可得向着我这一头,咱俩才是一国的。"那样子活像受了欺负的小媳妇。崔平安把他拉扯何维淑的手拍下去,得瑟说:“那维淑肯定是选择跟我们一国,你自己一国去吧。”
崔承安顿时极夸张地哀嚎一声:“没天理啊!"手里就差再甩个小手绢了。大家都嘻嘻哈哈笑起来。
崔平安继续跟何维淑看照片,“你看,这就是他五岁的时候,你看这耀武扬威的样子,是不是超级欠揍?我现在都遗憾那时候怎么没多打他两顿。”何维淑看过去,小小的崔承安双脚与肩同宽站立,右手拿着一根木棍,另一只手叉腰,对着镜头扬着头吡着牙笑。
她赞同地点点头:“是有点。”
“有吗?"崔承安凑过去,“这多可爱呀,多威风呀,那根木棍可是我找了好久的武器,用着超级顺手的,哪里就欠揍了?我说你们是不是心心理阴暗,就看不得人家开心?”
董芳苓在他一说完就打他一掌:“什么都乱说,你做弟弟的,能这样说你大姐吗?”
崔平安幸灾乐祸:“不能了吧?被打了吧?”崔承安觑她一眼,憋憋屈屈哼一声。
何维淑将相册往后翻了翻,指着其中一张问:“这也是你吗?”“我看看。"崔承安凑过去,摇摇头说:“这是大哥。”“我?"崔永安把相册接过去跟姜颖初一起看,笑起来,“还真是,这张好像是去姥姥家拍的吧?喏,这后面还有姥姥养的狗呢。”姜颖初也笑:“这时候你多大?”
“差不多四岁吧,跟年年这时候差不多。”姜颖初看了看相片,又扭头去看年年:“这要不是知道拍照的时间跟年年对不上,我还以为是年年呢。”
“是吗是吗?我也要看我也要看。"年年撑着手也要挤进去看看。董芳苓笑:“年年从生下来就像他大舅,他满月的时候我去看他,都吃了一惊,跟永安小时候那真是一模一样。”
崔承安伸手去摸摸年年的小脑袋,打趣说:“你怎么这么倒霉呀。”他说完这话,大家都看向他,等着他看能憋出什么好屁来。“怎么什么都像了大舅,没像更英俊的小舅呢,大舅天天板着脸,明明还是小舅更好看。”
年年盯着他眨了眨眼,像是没理解他话里的意思。“我就知道你这张嘴。"崔永安伸手虚虚点了点他,状似无奈地摇摇头,“说实话,好在年年是像了我,要真是像你,大姐天天得头疼死,就你小时候那样,全家都被你折磨得睡不好觉。”
大家齐齐笑出声。
崔永安问他:“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那件事,你在外面撩人,把人家撩生气了,跟你打起来,结果你还没打过,跑回家让我和大姐去给你出气,我们没答应,你自己坐那哭到后半夜,哭得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