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承安揽着她的腰直接吻上去,边吻还要边不停地问:“还嫌弃我吗?”只要她不回答,他就不停地啄吻。
何维淑被他弄得没办法,喘着粗气道:“不嫌弃不嫌弃,你最香了。”“这还差不多。“崔承安心满意足地松开她,从肉夹馍另一边掰了一块儿给她,“喏,这里没咬过,你吃这块。”
何维淑嘻嘻笑着接过,俯身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崔承安瞬间被哄得喜笑颜开。
何维淑吃了半块肉夹馍,凉皮就没有吃完,崔承安等她吃好后,接过她的碗,直接倒在自己碗里,十分自然地吃起来,吃完后说:“你看,我一点都不嫌弃你的剩饭,我就咬了一口,你就那么嫌弃,你心痛不痛?”何维淑装听不见,起身将吃完的垃圾收拾一下。两人腻歪一会儿后,崔承安骑着车离开医院,本来是想回警局的,想了想还是先回了趟家,一到家就问董芳苓:“妈,爸呢?”董芳苓把电视声音调小,一副奇了怪了的样子瞥他一眼:“真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你竞然一回来就问你爸。”
“妈,你就别开玩笑了,爸在楼上吗?”
“在书房。”
“行。"崔承安一步两个阶梯上楼,敲开书房门。崔建同从老花镜上方看向他问:“有事吗?”“哦,我记得你书房里有一本关于犯罪心心理的书,我找来看看。“崔承安走向他背后的书架,作势翻找起来。
崔建同也不管他,继续低头看自己的文件。崔承安手指在一排排书上滑过,状似不经意间问道:“爸,闻伯伯呢?最近怎么都没看见他?”
“哪个闻伯伯?"崔建同将文件翻页。
“还能有哪个,就县医院的闻伯伯,你战友。”崔建同将眼镜摘掉,转身看向他:“你找他有事?”“没事啊,就是好久不见问问。”
“是吗?"崔建同淡淡道,“他前几天出差了,今天刚回来。”崔承安得到了想要的信息后,从书架上抽了本书走,出去时轻声将门带上。崔建同深深看了眼他的背影,随后收回视线,仔仔细细翻看文件。到了晚上崔建同夫妻俩躺在床上,崔建同摘掉眼镜说:“今天老闻回来了,晌午一块儿吃饭的时候,我就问了他一下儿子对象的事。”董芳苓闻言立马凑过来问:“怎么样?老闻怎么说?”“老闻说那姑娘不错,风评挺好,医生病人都挺喜欢她,是刘雅汶亲自到省里要回来的,本来那姑娘是要留在省医院的,专业能力很强,说念大学的时候一直是专业前几。”
家里除了小儿子,另外俩从小到大都是尖子生,所以董芳苓听完也没觉得有什么稀奇,问道:“那照你这么说,她还回来干嘛?留在省医院不是更好吗?”“说是放心不下她妈妈吧。”
董芳苓撇嘴:“那这样看来,这姑娘人还不错咯。”“嗯。"崔建同抖了抖报纸看向她,“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不行,我还是觉得不太对劲。既然在刘大夫科室里,那不也是牙医?正好上次刘大夫给我拔上颌智齿的时候说我下颌这颗长得不好拔,挨着神经了,当时我想着也不疼,就没让拔,这几天隐隐有些发疼,我还寻思找空去医院给拔了,那就让她给我拔好了,我亲自去看看她是不是徒有虚名。”崔建同看她一眼,笑说:“那你这牺牲不小呀,让她给你拔,她就是专业性再强,到底也只是个刚毕业不久的学生。”董芳苓咬咬牙:“没事,就让她给我拔,大不了我就多疼点,我倒要看看这姑娘到底是好还是赖。”
崔建同笑着摇摇头。
几天后。
口腔科室里,小冯护士坐在何维淑旁边跟她说着小话:“廖清被调到社区医院了。”
何维淑:“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知道?”小冯啧啧道:“何医生,你这消息也有点太不灵通了吧,廖清调任的通知早上刚贴到公告栏的,我敢说,这事儿今天都传遍医院了,估计就你一人不知道。”
何维淑挑眉:“他在县医院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