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生,弯着腰在地里还没小孩子干得快,太阳渐渐出来,他抹一把额上的汗,抬头看进度远超自己的何维淑,深呼一口气埋头继续干。
太阳渐渐升起来,回家做早饭的杨桂英挎着篮子把饭带过来,站在田边吆喝他俩吃饭。
杨桂英:“我叠的韭菜盒子,打了好几个鸡蛋,还煮的米汤,放了糖的。”
两个人直干一早上,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也是真饿了,捞过饭就大口大口吃起来,崔承安感慨道:“怪不得我爸一直说干什么都没有下地累,以前我还撇嘴,这下我是真体会到了。”
其实他不怕晒,也不怕累,拉练的时候顶着烈日,几公里几公里地跑,也从来没喊过苦,但这两者差别太多,他拉练完肚子饿了,回食堂就能打好肉好菜吃,而种地的人,明明亲眼见着粮食生长收获,但一年到头却很少舍得吃肉,甚至地里不忙的时候,为了省粮食,一天就只吃两顿饭。
他看向不远处三三两两歇息吃饭的人,他们的一辈子就是这样不停地劳作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