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就不说刘蛭的事了,就由此度之,眼前的李庸是不是在捉刺客的过程中,伤及于百姓?这要真是这样,事情的性质更不一样了。“汲中大夫所言甚是,我也有所怀疑。毕竟这么多的箭朝我射来。我是避开了,不知那么些百姓是否也能避开了?奸细真假难辩,我大汉的子民若有因枉死者,不可不查。李将军,能查吗?"刘蛭必须也得给力,她正想来朔方城怎么出手,这倒好,闹出这一场好戏,纯纯是给刘晖以机会,名正言顺的查查,收权。
汲黯听清刘蛭的话,立刻懂了刘侄的意思。借题发挥,顺势而为。也是那么一些人蠢。给了刘蛭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李庸?这一唱一喝的,配合得真好。
汲黯这算是怎么回事,他是不是忘记自己的身份了?李庸很想问汲黯,又想起汲黯的为人,问他这样的问题毫无意义,一个身正的人,他的世家贵族的身份于他不过是一个强而有力的靠山,绝不会是他用来违背自己行事原则的理由。
“来人,把朔方城的所有官员将士唤来,就在这儿,我等你们给我查查清楚奸细事。当然,也要顺便查查,这些年来有没有假借杀奸细的理由,杀人害命。"刘侄说干立刻下令。
刚来都想要她的命,那不妨试试是谁要谁的命更快。打定主意的人都不曾有半分犹豫,刘铚让人召集官员了。这下李庸暗叫不好。偷鸡不着蚀把米的前奏。刘侄不管他怎么想的,此时此刻她仅一个想法,查得到什么吗?一个眼神扫过旁边一个瘦小的女郎,女郎立刻隐于人群中,无声无息。刘侄静心的等着,瞧那都有谁会出面。
李庸倒是想做些什么,汲黯道:“李将军,你杀人的嫌疑尚未洗清之前,最好不要跟任何人有其他的往来,以免害人害己。”以前刘侄听着刘彻让汲黯给谏得,一直都很清楚的知道刘彻的痛苦,坐姿不正要管,衣衫不整也要管,哪怕是修个宫殿也得管。这真是比王太后管得都要多。
无奈汲黯管归管,人说得在理。
刘彻不想忍也不得不忍了,还得客客气气的把人供着。想把汲黯弄出去的心,刘彻不是一两天了。再不把汲黯弄走,刘彻感觉他要疯了。
本着不能疯了自己的原则,刘彻果断在一众臣子的建议下,对,把人给到刘侄。
刘侄这儿也是极为引人注意的。她干的事,多了去的人想挑刺。一致认为像汲黯这样会挑刺的人,应该跟着刘侄。
然而他们是千算万算漏算一着,刘侄是有很多人想挑她的刺不假,挑得着吗?
在长安有那么多的人盯紧刘侄,架不住无一人能够挑出刘侄的错。把汲黯放到刘侄身边,到目前为止汲黯是对刘铚要求严格不假,他挑出刘侄的毛病?
汲黯挑不出刘侄的毛病,就不要怪刘侄用起人来不含糊。本来像汲黯这样有才干的人理当重任,刘彻让汲黯管的都是难事。如在长安时,让他收拾长安的世家贵族,早先换去多少人,全让世家贵族反手收拾。汲黯一上手,个个老实服帖,让干什么干什么,一个不字都没有。所以,那么一个人跟刘侄到朔方城,利大于弊。李庸变脸反驳的道:“汲中大夫,公主要召集朔方城中的官员,我不过是想助公主一臂之力,怎么落在汲中大夫的眼里,却是我别有用心。”“请人的事不劳李将军越俎代庖,我的人已经去请。不来的人,也无妨。”刘侄也不乐意这位李庸出手,汲黯挑破说得不客气,刘侄更不会客气。这句越俎代庖,听得李庸心头不由直跳。却不敢再有多余的字。“李将军,这么一些将士追着所谓的匈奴奸细出来,我这一眼瞅去,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