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经意的问起那挨打的人是何人,是谒者。
所谓谒者,就是负责礼仪高喊的人,要求声音洪亮,这人姓江,名一个洪。江洪,人,平阳长公主能不知道。
怪不得。
平阳长公主对曹襄和刘蛭也是服了,这样的日子他们不能忍一忍,等过了今日再打。给她等着。
挨了打的人,求着刘彻给查查,一定要查清楚了,在宫中动手打人,胆子那叫一个大,眼里还能有他们陛下吗?
刘彻听人哭,心情不错的人不想跟人计较,尽可能的安抚人,让人都老实些,别在那儿说那些有的没的事。不急于一时。等宴散之后,刘彻一听事情的始末,呛得直咳嗽。刘侄敢做敢当,身边跟着的都是刘彻的人,瞒刘彻那么大的事不能。之前不说,那得寻着一个合适的机会才能说。现在只有刘彻一个人了,童富把事情的始末说得明明白白。刘彻得知是曹襄打的人,刘蛭只是回椒房殿碰上,本来是想去看看谁人胆大,敢在宫中打人,瞧见曹襄,刘侄于是上去补了一拳,踢了一脚。顺便把曹襄带回送到平阳长公主身边。
宫中查了一圈下来,无人查到刘侄和曹襄头上,不就是因为他们大大方方的出现?
刘彻额头的青筋不由的跳动。
平阳长公主领着儿子回府,直接问:“说,为何打人,还是在宫中行凶。曹襄哪还能装,如实道:“谁让他嘴巴不干净,说母亲。”刘彻没管,让人查,放开的去查。
刘侄出手,当时都没有让人怀疑起来,一壶酒下去,把曹襄摘得干净。只是也不知道曹襄为何动手打人。
这个疑惑只能是平阳长公主为刘彻来解。
打人的事,查得到查不到,姐弟之间有那么一回事,明了对方干下的,那不能装作不知瞒着。
事情做下,刘侄碰上懂得为曹襄遮掩,这都压根不清楚怎么回事。在刘彻这儿,打一个人算事儿?
不不不,完全不算事。
平阳长公主坦然的告诉刘彻经过,人是曹襄打的,刘侄最多是帮个忙打上两拳,也就把曹襄摘了个干净。
刘彻那儿已然知道,得知原由就更是绝口不提了。但霍去病那儿听说情况,又得知刘侄从宴上离开,碰上曹襄回去。一眼瞥过刘蛭,在卫子夫的面不提,私底下问:“打人的事有阿侄的一份?”看,就瞒不过聪明人。
所以她就压根没有想过瞒。
这事刘彻要是知道,还会帮忙收拾残局。
霍去病哪怕是知道了,那也是不会跟外头透露半句,她没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就刚好碰上,也不知道襄表哥为何动手打人。他都打了,能让他一个老实人动手打人,可见那人定是十分可恶。打了人是开始,还得想想怎么收拾。我就顺手一道解决了。“刘侄大致把经过道来,这下霍去病明白了。刘蛭压根不把此事放在心上,同霍去病道:“有父皇和姑姑在,表哥放心。″
也对,他们要是知道曹襄和刘侄一起干的这个事,一定会想办法把事情抹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