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的公主,几乎所有的人对上刘彻下达的诏令,以为刘彻是放任刘侄到边境闹着玩的。
谁知刘侄不出手则矣,一出手便让人瞧得分明,她到底是不是来闹着玩的。这一爆炸,死了好几千的人,人和马,都分不清到底是谁的尸体。刘侄未醒,有刘蛭的警告在先,无人敢靠近附近查探清楚。此时无人再认为刘侄只是在吓唬人。
看看那已然变得血肉糊涂的匈奴人和马,靠近,真的不怕死吗?一众将士在外面看了一圈,都听从刘侄警告的不敢靠近。自此也油然对刘侄生出畏惧。
就是这样摆在明面上的陷阱,匈奴不相信的以为刘侄是在吓唬人,结果却让他们损失惨重。这一切看在眼里的人都犯嘀咕,好想知道刘侄是怎么做到让这一片爆炸的。
刘侄埋在下面的明明是盐和糖,他们还能闻到一阵阵的咸味和甜味。刘侄没有骗人,那里面确实都是盐和糖,可这样的东西不可能爆炸。别的东西。他们都无法想象,怎么能炸了呢?要是在城面都布置上这样的机关,那得有多好?好些人都意识到这是可以防止匈奴突袭大汉城池的一个办法。一时间都有些迫切的寻上刘侄,想从刘桎嘴里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好知道刘晖究竟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
这也是一众将士聚集在驿站等着刘侄的原因。刘侄走出来,眼尖的人立刻注意到,忙作揖道:“公主殿下。”有人一喊,其他人反应过来一道见礼道:“公主殿下。”刘蛭只是缓缓走来,走到正中间的位置,停在李广面前,李广感受到刘侄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似在无声的询问他服与不服?之前刘侄问出的问题,到如今怎么样?刘蛭要再问一回,非要一个答案不可吗?
想到这个可能,李广不由捏紧了手心,紧张!刘侄停了一小会儿,移开视线,扫过其余诸将道:“诸位将军有话不防直说。”
竟然无意和他们多聊一两句,也不用那么直接。“末将等是来向公主赔罪的。“刘侄听着人开口,赔罪是一定要赔的。刘侄转身走到一旁的蒲团上,跽坐下道:“赔罪?你们何罪之有。本宫只是一个养在深宫的公主,既不曾对战匈奴,也不曾有功于国,和诸军一比,我不过是因为生得好。”
这话谁听不出来那是反话。
刘侄冲李广问:“李广将军的家世也不差吧?在场的诸位中,有多少都出自李氏一门?”
想拿刘侄的身份说事,怎么不先说说他们这些人里,有多少是出自名门,也是凭着名声出入军中,随后立下功劳,从此扬名天下?他们可以,到刘晖这儿,想压着刘侄,更有意让刘侄低头?低头是不可能让刘侄低头的。
刘侄的话音落下时,李氏一门的人都脸上一僵。对于给初来乍到的人一个下马威,那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否则怎么能让人信服?
可是刘侄这个公主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人,听听她的话便可知,她对他们想压她的事耿耿于怀。
至于如何才能释怀……
“未将有罪,请公主责罚。“这种时候什么都别说,就一样,请罪请罪。“只是无视本宫,来不及行事罢了,这也算不上大罪,责罚就更谈不上了。不过,本宫一向喜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刘铚要是拿着他们这点不作为,想给她下马威的事不放,也就成了那一个不懂事的人。多了去的人盼着刘蛭能够不懂事,只要刘侄的不懂事,他们可以借题发挥,证明他们一开始是对的。
不能捅在明面上,而且一个不慎还会被人倒打一耙的事,刘侄不会揪着不放,但如果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就不怕了。“我不过是一个养在深宫中的公主,第一次出远门,又是到这边境。诸位将军无视诏书,也无视于我。我能怎么办?为免伤了诸位将军的心,我只好用城中的百姓,以利而令百姓们配合。毕竞,守城守的是大汉的城池,守的也是我大汉的百姓。你们这些守将连所谓的轻重都分不出,让我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