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提醒的包含的意义。想清楚以后的路怎么走。霍去病又不是今日方懂。他从未想过和刘侄划清界线,从前不曾,以后也定不会。
刘侄从未央宫跑了,想到刘彻干的事,真是服了。他们才多大,至于那么早教人懂那什么吗?十三四岁的少男少女都是躁动的时候,这个时候一知半解是要命的,懂的话,也一样很要命的好不好。
刘侄为霍去病默哀,也操心起明日再见怎么办。然霍去病在第二日神情自若的出现在她面前,一如既往。这是好事,好事好不好!
本来昨日刘侄都在想,这以后是要尴尬成什么样儿?尴尬没有,一切照旧。刘侄是暗松一口气。饶是刘彻见霍去病和刘侄相处如常,心下也纳了闷,这是全然不当回事?那刘彻昨天该教该说的都教完说完,再旧事重提也不合适,干脆利落的丢开,总归都还小。
他的本意也不是要霍去病和刘蛭疏远,眼下的情况合刘彻之意的啊。刘彻丢开不管,刘蛭那儿,让人养起鸭来。这事是让人告到刘彻那儿来的,说是刘晖一个公主,怎么尽干些不像公主的事,养鸭不说,更是跟着一群人捉着鸭在那儿研究。刘彻……
去问问刘侄在哪儿养的鸭,得知是在百川书院旁边,圈了一片沙地,就那么在那儿养着,一片片的鸡鸭在那儿,一阵阵的臭味,让人受不了。“陛下,那一片是沙地,寸草不生,空无一人。"告状的人张嘴道来,前去问过情况,也看过四周的人如实禀告刘彻,事情不像有人说的那样,刘彻别信。刘彻是不想信的,架不住告状的人说起刘蛭不像个公主,脏臭之物,刘晖是能够沾手的?
哪怕要做什么,交代给人去办就是,她怎么让人捉住把柄了?刘彻让人把刘侄喊回来,此事跟人解释解释,她一个公主不能半分规矩都没有。
“哦,公主不能养鸡鸭了?那你要不要去问问我们太|祖高皇帝当年在泗水亭当亭长的时候,家里的鸡鸭养不养?有没有专门的人养?”突然被喊回来,刘蛭忙得不可开交,听清始末,火气蹭蹭上来了!先把太祖高皇帝刘邦的名号拉出来,接着刘蛭问:“嫌鸡鸭脏臭?你知你每日所食的粮食是怎么种出的?嫌弃脏臭,有能耐往后别吃。你吃过的所有食物,没有那些脏臭的肥料,你以为能长得出来?能长得好?肥越好,种出来的粗食越能丰收。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六畜不辨,七事不明。你们也有脸在这儿跟对我指手画脚,说我没有公主样儿?你们有身为人臣的样儿吗?”刘侄骂得极为不客气,让刘侄把太祖高皇帝刘邦扯出来,尚未反应过来,又受到刘侄的一通暴击的臣子,颤着手想跟刘侄论道论道的。“怎么?不服气?觉得我骂错了?骂你们的话你们不认,你们倒是说说,你们吃的穿的,哪一样不是你们所不屑的脏臭养出来的?端起碗骂娘,说的就是你们这种无耻之人。敢说我不像公主。大汉的公主在你们眼里,应该是乖巧听话,任由你们摆布的?夺你们的利,扎你们的心窝,让你们还杀不得的人,你们自然是不喜。大汉的公主应该是什么样,除了我父皇,无人能对我指手画脚,说三道四。再敢用手指我,试试我敢不敢折了你的手。"刘蛭一向不是那一个愿意受气的人,眼前的这群人敢对她说三道四,怼不死他们。冰冷的目光扫过某个想指向刘侄的手指,不好意思,不敢指了,真的不敢了。
刘侄观他们脸上一阵阵铁青,在此时道:“见不得我养鸡鸭的人,把他们的名单记下,以后我们鸡鸭不卖他们。不,是所有鸡鸭出品的东西都不卖给他们。”
朱娘脆声答应下。
无人当回事,养了鸡鸭的刘侄能干什么?
谁相信鸡鸭除了吃之外能有别的用处。
鸡鸭,谁家没有。
哼,刘侄也不急。
事未成不必说,等到成了事了,自然都能看见。“鸡鸭除了吃还有干什么?"刘彻一看刘侄出面一对,解决问题,臣子们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