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保持距离,不和他们往来更多,能够让刘晊和卫家分开,也能让刘彻把她和卫家区分开。
天幕分明都说了,汉仁帝的谋反他们无一人参与,甚至他们更是刘晊认为应该对付的对象。刘彻可以只防着刘晊。
刘晊想做到这一点,她也一定可以做到这一点的。
深吸一口气,那端的李服唤道:“公主,找着水源了,在那儿边。”
找着了,谁的身上都是血,都得去洗洗的。
刘晊应一声,便往一边去。
生死一线之间,恶心,难过,都不复存在,那一刻的刘晊只有一个念头,她要活下去,安安稳稳的活下去,她要寿终正寝。
深吸一口气,刘晊知道最难的一关她过去了。
她的手啊,沾了血,也沾了人命。
你死我活,你死我活!她定要活下来,好好的活下来!
刘晊拭起手中的剑,目光落在地上的水。
那端的卫青叮嘱霍去病道:“看好阿晊。”
霍去病应一声,这些日子他一直都跟在刘晊的身边,时刻注意着刘晊的情绪,知道刘晊的压抑,也知道刘晊一直都在想办法解决情绪上的问题。
“阿晊让人弄出来的纸,是做梦梦见有人教的她?”卫青终是忍不住的问出这个问题。
霍去病一顿,抬首和卫青对视问:“不然舅舅认为是谁教的?”
卫青也说不出来,就是有一种那不像是做梦梦到的感觉。
可就像霍去病问的那样,不是刘晊做梦梦见的,谁能教刘晊?有人会吗?
真要是会,肯定早早就让人折腾出来,还能专门教给刘晊,把功劳给到刘晊?
“阿晊身边都是陛下的人。”霍去病提及,卫青自然早就注意到这一点。
可是这里头的事不是卫青能管的。
无论是刘晊亦或者是卫青,都有同样的想法,能够活下来就成,其他所有事都不重要,一点都不重要。
卫青一瞥过霍去病,“去洗洗。”
霍去病倍听话的去了,往刘晊的跟前凑,“来,剑给我,我帮阿晊弄。”
刘晊也大方,直接将剑递出去,就让霍去病擦。
“等回到长安,我们精纲制出来的剑应该做好了吧。”霍去病惦记别的事,剑的事。
剑呢,谁能不喜欢好剑,喜欢是一回事,能不能得到一把好剑就是另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