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过得去。
谋反啊,逼宫呢。
就算那是多年后的事。刘彻难不成能容得刘晊造反?
此时不动刘晊,是认定刘晊不足为患,加之刘晊所显露出的种种本事。
神仙入梦,教刘晊制盐的办法,还有各地不同的盐,不同的盐有不同的取法,也就不需要从海边运来。
没有运输,就地取才,价格定能压下来。
刘彻在此时冲了卫青道:“得天独厚。阿晊当年出生时便伴随异象,都说那是祥瑞。这些年,阿晊七月能语,自来聪明伶俐,深得朕心。朕想这样聪明的孩子,倒是不负那些祥瑞。想不到上天对阿晊颇是喜爱。制盐的法子,这么多种盐,谁知?阿晊得上天指点,又是在天幕现,道阿晊造反之后。卫青,这老天对阿晊是爱还是不爱呢?”
一边天幕出现,道出将来的刘晊会造刘彻的反,那是要让刘晊不好过对吧。
偏在这个时候,又有神人给刘晊托梦,教刘晊制盐之法,还说了盐有的种类,非只一种。
这样的事,刘彻在听闻之后的是五味杂陈。
同时也不由的想,这上天是对刘晊爱还是恨。也让刘彻闹不明白心中的诸多复杂。
卫青听到刘彻的话,惊得后背渗出一层一层的冷汗。他素来知道刘彻聪明绝顶,心思难测,如今连上天的意思都揣测起来,卫青属实拿不准刘彻之意,不敢答的卫青只能低下头道:“臣不知。”
上苍之意岂是卫青可以猜度得出来的。刘彻同样也想不明白不是吗?既如此,他就更想不明白了。
刘彻盯向卫青,突然露出笑容,“阿晊做事一向无有不成的。想当年让人煮糖,糖都是晒的,她偏说晒的糖太难,试试用煮。一煮,自此大汉的糖再也不愁。糖供应军中所用,那么些年朕听说她让人想办法找来更多能人制出糖的植物,朕前些日子特意让人问了问,还真是让她寻来不少。她让人在各地专门开荒种植,如今大汉的所有糖,九成出自她之手。朕不以为然的小打小闹,偶然一看,她这些年赚的钱,不比国库每年的收益少。”
卫青震惊抬头,结巴的道:“不,少于国库?”
不是,刘晊不是只做了点糖和衣裳的生意而已,怎么能赚那么多的钱?
赚了那么多的钱,他们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卫青那震惊的脸,刘彻收入眼底,心情大好。
“莫说你不知道,皇后也同样不知。”刘彻还告诉卫青,刘晊挣来的钱一笔一笔都记着,就三年的功夫,年年的收益不逊于国库收益。刘彻一向认为身边的桑弘羊是钱篓子,结果在他毫无所觉的情况下,刘晊更是顶顶生财有道的存在。
年年刘晊都让刘彻看看她的收益,刘彻全不当回事。
因着盐的事,刘彻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看瞃刘晊赚来的钱到底有多少。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刘彻当时就很想问问刘晊,她赚了这些钱,是怎么能忍住只催他看看,愣是压根不曾和刘彻炫耀她究竟赚了多少。
沉得住气,太沉得住气了。
刘彻看完后的感觉就那么一个。
“陛下,那些钱不会是,不会是有别的来路吧?”卫青担心,生怕刘晊是一时想不开从别的地方弄来钱,那可是大忌,刘彻断然不能容的。
谁料刘彻听得愉悦大笑道:“账本一清二楚,怎么来怎么去。我们阿晊会做生意,做的都是别人想抢都抢不过的生意,赚的钱也就多。糖啊,军中所需,她还一分钱都没有收。”
换句话来说,刘晊供应给朝廷的糖,只要是朝廷要的,分文不取。
在那么样的情况下还能赚来那么多的钱,刘彻不考虑别的,盐只要按她经营糖的法子,大汉对盐的需求可比糖要多得多,那能赚来多少钱?
刘彻是不可能同意官营的,哪怕清楚官营的好处,他也绝对不可能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