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
“有吧。”刘晊不敢说没有。
“知道该怎么做?”刘彻觉得这个天幕出现也有意思得很,他知道刘晊的脑子好,内外朝制刚实施的时候,刘晊听完的反应就让刘彻感觉有些不对。
当时刘彻不认为有问题,可现在一想,那是没有问题?
刘晊眨了眨眼睛道:“现在不是合适的时候,而且只是基本的构思,尚不能完善。我的见识还差点,总觉得不够。”
这话不假,那一套官制要是一弄出来,简直要命。
现在绝不是一个好机会,所以拖啊。
再说了,她有想法,没有完善,天幕里的骆幽无论说出什么样的内容,那有关系?
刘晊不得不给自己留有后路。
“你先写出来,完不完善,下一回她会说,有她帮忙,你那些想不到的地方,她一定帮你补上的对不对?”刘彻还能不知道刘晊,稳重,机智,藏得住。
刘彻走到刘晊那儿,“东西给朕,何时适合用,何时不适合用,朕来决定。对吧,阿晊?”
问得刘晊后背一阵阵发凉,“对!”
必须得对。
“夫人请,朕有一疑请夫人远道而来,望夫人解之。”刘彻和刘晊交流完毕,不再停留,起身走向那一端的姬夫人,请之。
“老身之幸也。”姬夫人起身,一眼扫过刘晊道:“希望一会儿也能和公主聊一聊。”
刘晊!转头望向刘彻,似在无声询问。
“有何不可。”刘彻答应下,姬夫人同王太后和众人见礼,随刘彻离去。
王太后在此时走到刘晊的面前,刘晊不敢不起身,下一刻王太后一记耳光便打向刘晊,霍去病反应快,将刘晊护在身后,挨下这一记耳光。
“母亲。”王太后的行为让人始料未及,打人的动作也太快,要不是霍去病一直注意刘晊,怕是也绝想不到会是这样的局面。
“太后恕罪。”霍去病的下巴都被打红了,王太后的手怕是更痛。痛,霍去病也得先赔罪。
刘晊急于往前去,却让霍去病按住了。
“阿晊年幼,太后想来也不愿意落得一个不慈之名。”霍去病垂首而立,不亢不卑的同王太后论起。不慈则不必孝,霍去病是在提醒着王太后。
刘晊想往前去的,霍去病死死的按住刘晊。
“好,好啊。不慈则不必孝是吧。莫不是将来你想跟着她一起反?” 王太后问,这是打定主意把霍去病也一并带上,好让霍去病也别想好过。
霍去病跪下道:“去病不敢。去病的一切都是陛下所赐,去病所忠的只有陛下,再无旁人。若陛下要去病死,去病绝无二话。”
反,是不可能反的。
刘晊知道霍去病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刘彻之于霍去病而言,亦师亦父。刘彻对他的好,无人能及。而刘彻给予霍去病的一切,霍去病永远不可能忘记。背叛刘彻,绝无可能。这大抵就是那样一个汉仁帝在逼宫时,从未考虑过要让卫青和霍去病帮忙的原因。
忠之一字,卫青和霍去病对刘彻是无人可及的。饶是刘晊也不可能让他们背叛刘彻。
王太后怕是想不到霍去病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想扣到霍去病头上的帽子扣不着了。
“母亲。”平阳长公主唤一声,上前拉住王太后道:“母亲,阿晊未曾做出有损于陛下的事,母亲为这不知真假的事寻阿晊的麻烦,陛下不喜。”
王太后不以为然的道:“陛下不喜的多了去了。难道以为他不喜我便不为之。想要谋反的人,就应该早早解决,何留于后患。”
“母亲,这就是您得不到权力,陛下不许您染指权力的原因。”平阳长公主当女儿的人,那叫一个直言不讳。
因为她直言不讳,王太后狠狠的瞪了平阳长公主。
平阳长公主转向刘晊道:“用人以长,而避之短。阿晊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