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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臭小子,新婚才第二日,他忙什么公务?陪好他家夫人才是要事,没一点眼力见。
听闻,昨夜甚至一整晚待在军营里没有回府。景佑帝看着他,有些牙疼。
江景天啊江景天,你倒是走的很潇洒,屁股一拍,留下这么个大麻烦儿子给朕,还得朕替你看着,咱俩到底谁是君,谁是臣?“你别报了,朕不是给了你假,这两日你就给朕安心心地歇着。真有什么事儿,其他人是没长嘴,不会同朕来禀报嘛!"景佑帝挥了挥袖子示意他别跟。然而江牧野执着,“真的要事,非得臣来说不可。”景佑帝:…
孺子不可教!
温知许见状,也跟着站了起来,刚想开口说无碍的,自己可以先行离开。却被皇后娘娘拉住手腕。
“那正好了。"娘娘笑眯眯地应声,“臣妾正好想找知许说说体几话,解解闷儿,还担心阿野不肯放人呢。”
“皇上您就带着阿野一道过去吧,我同知许先回永安宫了。”景佑帝微微挑眉,见状倒也点点头,“也好。”走之前,江牧野还小声同温知许交代了句,“你同娘娘先去,我过会儿来接你。”
…也不是小孩儿了,又不会走丢。江牧野这口吻怎的那么奇怪。温知许嘴里嘀嘀咕咕,自言自语,皇后看着却笑得开怀。两人散着步就往永安宫走去。
温知许轻轻挽上皇后的手臂,“娘娘,你老笑什么呀?怪不好意思的。”皇后索性停下步子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瞧她,把人瞧得脸红。温知许侧过身子不让她看。
“几日不见,我们知许大变样了…”
温知许故作听不懂,“娘娘是在夸我又变漂亮了吗?”“哈哈…是啊,这么漂亮的可人儿,难怪阿野也心疼得紧呐。”“娘娘~"温知许轻推了皇后一把,有些害臊地往她背后藏,“您别说了。”明明没他们想的那么回事儿,都硬生生被说的……她都觉得有点什么了。“害臊什么,你是正头娘子,夫妻恩爱是福气。"皇后拉过温知许,拍拍她的手继续往前走,一边询问:“府上可一切都好?”温知许乖乖回应,“其实还不太熟悉,我连国公府的大门朝哪儿开都还没弄明白呢,别说其他。”
“世子爷又格外'照顾′我……基本已经把府上的大权交过来了,连同库房钥匙和账簿。“温知许面露无奈,“臣妾估摸着,过两天我就要一头扎进府上内务里,被叮得满头包了。”
倒不是理不清,管不好。都是上辈子熟能生巧的活计了,不是她吹,以她这聪明不输男子的灵巧小脑瓜,在江牧野手上因着他常年在外,鞭长莫及二一团乱麻的府务,不出七日,包管整理得井井有条,一清二楚。她纯粹就是懒,不想管。
“你这孩子,这是好事,说明阿野他信你,也肯敬你,出嫁前家中没…”皇后娘娘刚想说,家中长辈没有从旁帮衬,教你如何掌家吗?忽而记起温知许的情况,一下子止住了话头。
看向温知许的眼神中微露两分心疼之色。
这孩子,栖云去世之后,应该再无人会教她这许多,她发愁也是在所难免的,唉。
皇后思忖片刻,忽而还是转头朝苏墨吩咐,“苏墨啊,还是你去国公府上帮衬知许一段时间吧,本宫放心些,也好好教一教她身边那几个贴身丫鬟,挑两个能管事的。”
温知许惊讶万分,“娘娘…这,苏墨姑姑是您身边的贴心人,我怎好带走?已经麻烦姑姑很多次了.…
“放心,又不是送给你了,本宫可舍不得。就是让她过去帮你理一理,省得你手忙脚乱的。”
苏墨也在一旁笑着点头应声。
温知许下唇一撇,小步子挪动,乖顺地将头靠到皇后肩上,又带着点鼻音和撒娇意味地唤了声″娘娘″。
皇后听着这甜甜的小奶音,一时心里头绵软又熨帖,受用得不行。最后,温知许还从永安宫的私库连挑带拿地顺走了不少好东西,皇后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