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甚交集。”
她锐利又探究的眼神径直射向江牧野。
“知许的父母是不在了,但她身后,还有本宫。”江牧野沉沉回望:“娘娘放心,自是深思熟虑才做出的决定,绝无儿戏之言。况且此事,我是同她商议过的。”
通过那张偷偷传到他手上的纸笺,和近日他派人打探到的有关忠勇伯府的消息,江牧野大致也能猜测到,她是被家中绊住了脚,亦或者…索性是被禁足了是以他微微垂眸,同皇后说:“如若娘娘不放心,不若派人传唤她来,一问便知。”
景佑帝见状,在旁添油加醋,“就是就是,叫进宫来一同见上一面就是了。”
他想起前阵子那小丫头刚同方家退了亲事……这不保险啊,万一小姑娘今日这个主意,明日就变了呢?
要是她非要重新找回方家的,自己去哪里再找一个臭小子心甘情愿求娶的小女娘。
这事儿很急,非常急。
立刻,马上,最好明日就给他定下来!
火烧眉毛了,皇后这慢性子不知道还在思索什么,急得景佑帝连连咳嗽。皇后挑眉瞥了他一眼,想了想还是扭头吩咐苏墨:“你去忠勇伯府,把知许小姐请进来吧。”苏墨领命,在景佑帝的催促下当场便带了人一路“绿灯"地出宫去了……午后,阳光暖洋洋地倾泻在悦心斋院内的角角落落。温知许兴致颇好地端了桌椅出来,在院子中央摆了茶歇并几样果子,正仔细临摹着字帖,半夏在旁替她研墨。
连翘坐在不远处,托着腮百无聊赖地看着一一看一限小姐,再看一眼紧闭着的院门,然后叹气。“行了。”
温知许清清冷冷地出声,在抬笔的空档赏了她一个眼神,“你家小姐还好好活着呢,叹什么大气?”
“小姐,我们都被关了好几日了,您怎么一点儿也不着急。”“这才哪到哪啊,就几日的功夫,你看看半夏,稳稳当当的,再瞧瞧你,一点静不下心来,这急性子趁早给我改一改。”连翘不太乐意地转过脑袋去不理人。
半夏摇头浅笑,刚要开口说点什么,除了饭点这两日毫无动静的大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半夏手中动作停住,同连翘一齐扭头望过去。很快,钥匙转动门锁的动静传来。
一一眶哪当,大门豁然打开。
钟管家并老夫人身边的明月姑娘一前一后走了进来,面上都带了两分急色。他二人快步走至温知许面前,恭敬行礼。
“皇后娘娘派人前来传唤,喊您进宫去一趟。"钟管家据实禀报。温知许恍若未闻,手上笔尖不停,继续行云流水。半夏连翘二人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也老神在在地低头不语。明月也轻声唤了句:“大小姐?”
温知许这才缓缓停笔,漫不经心地抬头。
“大小姐,宫中的苏墨姑姑还在前院等着呢,要不然咱们快些过去?"她小心翼翼地询问。
“我好像……还在禁足中哦。"温知许笑眼回望,转了转手中的毛笔,闲适地抵住额角轻歪脑袋。
“这个您不用担心,"钟管家上前一步,“自是老爷吩咐的,所谓′禁足'本就只是老爷一时气话,眼下情形,更不打紧了。”“诶,钟管家敢这么说,我可不敢这么做。"温知许慢条斯理,语调倦懒,“我不过寄人篱下的一介孤女,向来仰仗叔父的鼻息过活,没得叔父亲口首肯,自不敢随意违反禁令……还望钟管家勿怪。顺便,帮我代为回了皇后娘娘吧,就说……知许偶感风寒,不好随意面见。”
字里行间挑不出半分错处,但一一
谁都知晓,她就是故意的。
钟管家和明月双双对视,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棘手二字。他们好说歹说,嘴皮子都磨破了,也叫不动大小姐,更不敢用强的。只好灰溜溜地往回走。
厅内,忠勇伯同温李氏、温雨柔正陪着苏墨姑姑。这位可是自幼年就伺候在皇后身边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