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萧灵鹤撑在他的腹肌上,那块地方坚而稳固,凹凸不平,颇有质感,他的脸颊渐渐因为这个动作漫上了红云,羞赧之际,忽然听阿鹤问他。
“你在水里是鱼尾的样子,要如何和我鱼水相欢?”谢寒商一愣,忽然也傻掉了。
是哦。
他套上了鱼尾,怎么与阿鹤燕好?
鱼脑袋真笨,他可真笨啊。
萧灵鹤逗他:“我好像还听说过,你们鲛人是男人产子?有没有这回事?你能不能给我产一个?”
谢寒商又是一怔。不过他虽十分羞涩,但仍异常坚持:“阿鹤,我们鲛人也是女鲛产子,男鲛负责养育。”
“哦。”
萧灵鹤有些遗憾的样子。
见阿鹤这般,想自己没有把她哄好,反而让她难过了,愚笨男鲛不知该如何安慰心上的女子,手忙脚乱地道:“阿鹤,我是鱼,你是人,人和鱼种族不同,有生殖隔离,我们本来也是产不了子的啊。”萧灵鹤被他的认真逗笑了起来,偏过头莞尔,因为谢寒商这一出,好像那些压在心头的阴霾全于瞬间烟消雾散,笑得花枝乱颤。“阿鹤,你,你笑什…”
萧灵鹤没回头,指头戳在他的胸口,用力一按,在他胸前肌肉上戳出个窝。她只是,真的觉得很好笑。
一个肌肉虬结的猛男,躲在阁楼里每天看着要死要活的情爱话本子,甚至为此时而欢喜时而流泪,对故事里的情节与设定过目不忘,迄今如数家珍。“阿鹤……”
他本来面皮薄,被心上人笑得,愈发身上通红,吡溜冒着热气。等萧灵鹤看向他的时候,他已经两靥如火了,她以为他是生气了,谁知,谢寒商竞然咬住嘴唇,情况严重地对她道:"你笑我。”萧灵鹤于是急忙敛住笑,“你别生气,那我不笑小鱼啦。”她说完,将点在他胸口的纤纤玉指抽离,整个环绕住他的颈,于水里游鱼般踊动贴身而上,把他更低地压入水面。
“之前说了,鱼尾,有鱼尾的好处,人腿,也有人腿的妙处。小鱼,你不要动。”
懵懂的鱼,被摸了摸那条漂亮的大尾巴,顿时脸颊激红。他只是任由萧灵鹤拿捏的一件衣裳,被她捏得皱皱巴巴,刮得到处勾丝,被她想用即用,弃之一如敝屣,他不会有丝毫挣扎和反抗。萧灵鹤摸得心满意足,语调诙谐:“小鱼,如果有一天,海里需要你的话,你就回去吧。婆家需要你,但娘家也需要你啊,回去看看,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