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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本公主的嘴唇,还好亲吗?
正要张嘴呵斥两句,嘴是张开了,可那不过是大开城门,放任敌军深入,这个吻变得更加湿润且缠绵起来,萧灵鹤的脑袋都晕了,不知怎的就被亲得天旋地转。
这一定是因为缺氧。
她晕得七荤八素,没有防备,那只早已邪恶地扣住她腰肢的手,将她身上薄薄的一层寝衣掀了开来,露出底下什么也没穿,一览无遗的险峰风光。
他是独立险峰,占尽春色,大胆地胡来、小心地引诱。
萧灵鹤忍不住弓起了身,唇中溢出一丝颤抖的轻哼。
男人虔诚地离开了她的唇。
瞳仁充斥着一种做了坏事般的心虚之感,脆弱,无助,小狐狸似的将她望着。
那是她从未见过的谢寒商。
换言之,她甚至根本不敢想,也不敢相信谢寒商的脸上会出现这种让人见鬼的表情。
萧灵鹤强作镇定地威胁:“我不管你是谁,赶紧从谢寒商的身上下来。”
柔弱的小狐狸,根本听不懂她的话。
眼珠溜溜地动了一下,恰如静水生漪,满晕春华。
这种无声的对峙,因为谢寒商的神情,显出一股无声的暧昧。
萧灵鹤的嘴唇忽然痒了起来。
头顶那只清纯无辜的小狐狸,却眼波幽幽,薄唇轻动,说出一句更石破天惊的话来:“你不想要我吗?”
萧灵鹤真想问:“老李头给你开错药了?”
可还没等她问呢,她真真切切感觉到,她的腰窝,被一根指头戳了一下。
力度很轻,三分赧然,七分挑逗,十分欲拒还迎。
“要不要?”
寝衣早已被推上了锁骨,她大半身子,都在谢寒商掌控之下。
萧灵鹤微微一愣神。
腰窝又被戳了一下。
温柔的指腹戳着,一点都不疼。
她却难耐地扭腰。
“到底要不要啊?”
羞怯的质询,让她无所适从。
萧灵鹤怕自己不回答,他又来戳自己,哆嗦着,问了一句:“要、要什么?”
谢寒商小狐狸没再戳,长眸微弯,光华内敛,“要我啊。”
萧灵鹤脸红着舌尖磕绊了一下:“怎么、要?”
谢寒商正正经经地勾引萧灵鹤:“让我侍奉公主,用身子好好招待公主。”
她经历了漫长的无语。
腰窝又被手指头戳了一下。
她恼了。
正要发火,但一眼撞进谢寒商的美目里,这一眼,实在缠绵悱恻、勾魂荡魄,美得让人心跳为之一停。
乃至于萧灵鹤发自内心地嚎了一嗓子:本宫与驸马何曾有过嫌隙!
小狐狸眼波撩人,虔诚且卑微地说:“我的身子很干净的,没有病,只被一个人用过,你会嫌弃吗?”
啊?已经被人用过了?
哦,好像是被她用过的。
只用了四五次,还是九成新呢。
“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