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那凭什么让他吃空饷,占了我的窝挡了新人的道儿?这么没有职业操守的驸马,就应该让贤。”
贵阳公主也傻眼了,没想到几句话刺激得姐姐要和姐夫散伙儿!
正是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自己罪过大了,她连忙补救:“姐夫不也挺好的么,姐姐,你那位夫君,可是咱们上京城出了名的美男子,当初多少人恋慕他少年的容颜——”
萧灵鹤轻哼:“空有皮囊罢了。”
说完一个对对碰自摸,胡得身心舒畅!
对面三家心甘情愿送钱。
又一把开局,沈昭君眉宇轻颦:“瑞仙,休夫是大事,况且你的婚事,当初是官家亲自指的,只怕没那么容易断了。”
萧灵鹤说出了“休夫”二字,不知怎的,身心都觉得清爽多了,她摆了一下手里的牌,抽空回:“皇帝指婚,我不也忍了三年了么?够意思了。再说官家是我亲弟弟,我不乐意,他还能一直把我往火坑里推?”
关于姐夫,萧清鹂知晓的不如崔濛濛与沈昭君详实,不清楚姐姐为何看起来似乎对姐夫深恶痛绝,问道:“姐夫竟让姐姐守活寡吗?”
萧灵鹤冷眼睨她一晌,把萧清鹂看得闭了樱桃嘴,她漫长地呼出一口气,妹妹自小爱与自己相争,事事都爱出风头。故而这几年婚姻内情,她不大多向贵阳说,为的就是防止贵阳讥笑自己,不过都走到休夫这一步了,这笑话迟早让人看的,便也没了遮拦。
萧灵鹤哼笑一声:“是啊,成婚三年,他来我房里不过四五回,也就新婚燕尔时有几次敦伦,后来面儿也见不着,平时也不见他出来,日日在阁楼里待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阁楼里养了什么呢。”
这话倒惊起了贵阳公主警觉:“啊?别不是有个什么人吧,姐姐你有没有仔细盘查?”
萧灵鹤讥笑道:“你姐我能让人欺诈那地步么?搜了个底朝天,什么也没有!就是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堆书,一堆破烂没用的书。”
她阴沉了脸。
姓谢的,对他来说,自己远不如一些猎奇猎艳的话本子有吸引力。
要真是输给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萧灵鹤都没有那么气,不过是撞破奸情后一脚踹了他出门去,放他和大美人好去。
但萧灵鹤怄就怄在这儿,没有第三者插足,她自问也没有对不起他,但姓谢的就那么不耐烦伺候她。
萧灵鹤一句话说完,在场的大多沉默了,连同她的两名侍女竹桃与篱疏。
因为再没有比她们清楚,公主所言句句属实。
大抵人触底了总得有回弹,萧灵鹤一边倾吐着自己的霉运,一边自摸三连,对面输得倒抽凉气,但看到公主压抑着眉飞色舞还在唉声叹气地诉苦,她们也不好意思拆破。
贵阳呢,更像个好奇娃娃,追着姐姐问:“姐夫和姐姐是吵架了吗?”
贵阳虽然和姐姐争了多年,但也清楚,姐姐光艳逼人,皇室里无出其右,身份贵重,是官家一母同胞的长姐,自己这儿都还隔了一层呢!
这天底下,焉有不识好歹之人,眼瞎心盲到这地步,连姐姐都看不上?
她对那位传闻中“貌柔心壮”的美人姐夫,不禁多了一分好奇心。
萧灵鹤这一手又是可以做清一色的好牌,早已喜不自胜,嘴角的弧度简直难以压抑,熟知她为人的崔濛濛都快翻过眼睛去了。
萧灵鹤顾着牌,捡着话回:“没吵架。那等锯了嘴的葫芦,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只有把人气得七窍生烟的本事,和那种人有什么好吵的?”
萧清鹂抚着自己三个月的肚子,叹道:“姐夫生得好看,既然不曾吵架,那留着也好啊,就是当个花瓶,摆在家里也好看,带出去,也有面子。”
萧灵鹤白她一眼,“外人道花瓶好看,可那花瓶除了好看,却不能插花,对看腻了它的主人家来说,留着只能占地方,是个没用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