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就低头亲了她一下,问:“就一下?”“一会儿再亲,现在不方便。“池冬槐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酥酥痒痒的。薄言觉得她也很奇怪,刚才还在说他呢,怎么她现在也?“你也嗑了?“薄言垂眸,“这么开心。”池冬槐像是痒痒神经苏醒,笑得很乐呵,在他的颈窝之间蹭,她小声说。“太好了薄言。”
“怎么。”
“其实我有时候也嘴笨笨的,不知道怎么说,我也有些时候特别迟钝,但你能感觉到我在喜欢你,就太好了。”
她的爱人不需要她自己太多表达,就能敏锐地从每一个细节里知道她在爱着他。
太好了。
对她这种总是羞于表达,不知道如何开口的人来说,这个世界上,也有人如此清晰深刻地能感觉到她藏在细枝末节里的感情了。她不用逼着自己去说爱,不用逼着自己去说喜欢。也不用担心对方察觉不到。
薄言真聪明。
她幸福地笑着,却在下一秒被薄言砸到床上,他撑在她身侧,威胁说。“所以你什么时候不喜欢我了,对我冷淡了,我也会感觉到的。“池冬槐。
“你休想骗过我的眼睛。”
他的底色是患得患失的,缺失安全感的,但…“我当然不会啦。"池冬槐自己打开了一切,准备迎接他们的新一轮。那不断收缩的软肉几乎要把他溺死。
她还觉得一一
真好,做所有事情都跟喜欢的人一起做。
就要这么,一直带着喜欢的心情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