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池冬槐整个人都有点懵了,她不知道是太久没见,还是今天的薄言太没有克制。
她鸣鸣了几声,还下意识推了他,说稍微缓一下。薄言直接把想要逃跑的她给拽回来。
“怎么,把我操醒了,就不想负责了?”
池冬槐·…”
这是什么话…
但这话听得人脸红心跳的,她像只要从他指缝间溜走的小鱼,往下滑落,薄言直接把她往上弄。
随后又抱起她,亲她。
他叫她转过来一些,这样比较方便接吻。
池冬槐回头转得脖子有点泛酸,口腔中的液体在不断积攒,又被薄言用手抵住。
她说话都说不明白了。
乱糟糟的。
只记得薄言又说她这头发有点碍事,给她抓起来往旁边放,过了会儿还是嫌碍事。
薄言又抱起她,换了个别的地方叫她坐着。池冬槐以为自己稍微得到一些休憩的空间,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却觉得这房间里的味道混乱不堪。
她借着微弱的光看过去,薄言从床头换了一只,重新套上。前面那个被他随手扔到了旁边。
房间里没有垃圾桶,最近的垃圾桶也在卫生间了,薄言连那两步路都没有过去。
他暂时丢在不远的地方,那味道就那么飘飘忽忽的,落到她的鼻息里了。池冬槐略有些惊讶,也有点没反应过来。
平时一次结束以后,他们会稍微休息一会儿的,但今天他直接拿了第二个,还直接用上了…
薄言瞄了一眼她的眼神。
“舍不得我扔?"他故意说。
“什么舍不得一-?“池冬槐还陷在自己的想法里,顺口回答。“嗯?那你盯着这报废的玩意儿干什么?"他说着话,走过来,依旧是没给她太多准备。
本来就刚结束一轮,第二轮当然轻松。
池冬槐下意识地仰头,随后被薄言轻轻咬住脖子,他用舌尖抵了抵她,池冬槐眯着眼说他。
“你果然也是狗变的,干嘛舔来舔去的…全是口水。“她觉得黏黏糊糊。“因为你看起来比较想让我弄在你身上。“薄言对此表示,“还是说,你想让我弄在里面啊,宝宝。”
池冬槐没话说了。
不是因为沉默,而是因为被他说骚话的时候,整个人大脑和灵魂都跟着被点燃了。
有种神经都被烫到的感觉。
但更令她没反应过来的是,这种烫感,不仅仅来自于言语,不仅仅是大脑皮层的神经感受。
她发愣的时间里,薄言伸手摸到了旁边放的打火机。戒烟以后有些打火机没扔。
前面收拾屋子的时候,薄言是有想过要扔掉的,但他又想了想,某些东西留在这里以后或许会有用。
比如现在就有用。
池冬槐头晕目眩的时间里,听到咔哒一声,有什么东西被点燃的声音。她一愣。
差点要下意识问薄言怎么回事,毕竞很久没听到这个动静。上一次,还是很久很久以前,他那会儿还没有戒烟呢。淡淡的香氛气息就这么顺着钻进了呼吸之间,这香味没有传统香薰那么突然刺鼻,而且也没有什么烟雾。
很漂亮的一只红色的、玫瑰形状的蜡烛,在薄言的手掌上燃烧。这蜡烛没有底座,只是单独的一整块,拿在手里就只会在手里燃烧。融化的速度也比平常接触的蜡烛要快一些,那些蜡油很快就在薄言的掌心间融化。
暖黄色的烛光摇曳,看着还有些浪漫的情调。薄言拿着那东西,池冬槐的心跳都跟着加快了,这种毫无心理预期的刺激感令人上头。
但是她的内心又在疯狂呼唤着。
啊,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他这样。
薄言的手指缝被融化的蜡油给凌乱地覆盖了,在他的指缝、指尖、指腹,关节和手掌的纹路都被滴上。
池冬槐更加清晰地感觉他的手如此漂亮,如此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