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了。
他写的那些草稿总是随手扔进抽屉里,薄言在这一点上不太喜欢收拾,有些零散的碎片用小图钉挂在墙面的木板上。池冬槐既怕撞到后面的图钉,又怕把桌子上某些东西弄掉。所以在薄言亲下来的时候,她伸手推他,小声说换个地方,薄言的语气里有些莫名的烦躁。
他说不换。
懒得换。
就这里挺好的。
只是的确有些不方便,她坐着觉得局促,薄言低声叫她趴好。他突然撞进来,将她整个人都填满的时候,池冬槐仰起脖子大口喘气,有些麻酥酥的感觉。
这张桌子也摇摇欲坠了,在接连不断的冲撞之下,它也前后摇晃,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这让她想起冰岛的那个晚上。
偶尔转头回去跟他继续接吻,被薄言死死掐住脖子,她也觉得略有些窒息感。
那一下下,完全是刺痛得好胀的感觉。
她鸣咽了几次说轻点,也叫他节奏慢点,但薄言没同意,只是继续,跟她说。
没关系的宝宝,疼就出声。
疼就咬他的手臂。
薄言的手臂都要被她啃出牙印了。
视线昏暗又摇晃,池冬槐的手没有支点,只能在桌子上随便找些东西来抓,她都不知道自己拿到了些什么东西。
人完全是晕乎的。
这次不是情绪上头,而是字面意思上的,被他撞出生理性眼泪,那种痛感不是一次。
而是一阵一阵,像是不断被压到令人窒息的水底,又拉起来。薄言倒是真的酣畅淋漓,最后压着她的腰弄出来。结束后,他又将她翻过来抱起。
抱着她又亲了一会儿。
池冬槐最后把脑袋搭在他的肩膀上,说他有点粗暴,薄言问她是不是生气了。
她摇摇头说没有。
倒也说不上生气,就是…刺刺的。
其实还是挺爽的,过程中会想到他们俩会好长时间不能见面了,他俩毕竞都不是清心寡欲纯爱党。
都想做很多次。
池冬槐轻轻咬着他的肩膀,冷不丁地说了句:“但就是有种在打分手炮的感觉。”
这话薄言不乐意听。
“哦,那分手炮可没这么简单。”
她本来只是随便一说,没想到就这么一句话,又被人甩回床上了。这一仗打完,已经很晚了,看起来他们没有时间再整理和收拾房间,池冬槐饿得肚子都咕咕叫。
她以前并不是很喜欢吃夜宵的人。
后来发现某些事情太消耗体力,而且畅快淋漓以后,就想要满足一下食欲。薄言起来给她做夜宵,池冬槐挥挥手叫他上去,说她再帮他理两样东西。“都怪你,如果不是你突然要做,我们今晚就已经收拾完啦!"池冬槐控诉他。
腿间竟然都还有些发酸。
薄言太狠了。
她以为被他压在桌上那会儿就是极限了,没想到这人更加粗暴地把她砸在床上,双手压在她的腿上。
她刚开始不从,说时间不早了要收拾!要收拾!结果薄言直接伸手,把她整个人掰开了。
直接贯穿。
池冬槐是真的急着让薄言赶紧全部搬到楼上的阳光房间去,虽然也很想再做,但还是克制了。
她觉得自己跟薄言比起来,更加理智,更加分得清事情的轻重。薄言这人完全!没有任何理智!
男人果然在床事上是野兽!
但这么说来也是奇怪…她曾经有一段时间觉得薄言是挺有克制能力的,他们俩还没上床那会儿。
两个人的距离也明显越界。
她都知道自己好几次蹭到他了。
池冬槐甚至想过,薄言这么强势蛮不讲理的人,都会直接强吻她,会不会有一天霸王硬上弓把自己睡了啊!
当时也是没想到,最后还是她问的…能不能睡。所以那段时间池冬槐是有认真地觉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