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没想到二十岁了还是对吸猫吸狗上瘾。
薄言二话不说直接帮她扛走了。
池冬槐还在想:“我在想晚上要不要让不乖去我的房间一起睡呢。”“不行。"薄言直接拒绝。
“你不会连小猫的醋都要吃吧?那有点太奇怪了。“池冬槐说他,“它又不会睡我俩中间,这个小不点说不定还不会上床呢。”“它会,你别小瞧猫的跳跃能力。“薄言说,“你是真的对猫狗都没什么概念。″
池冬槐真是典型的养猫新手,担心小猫不会上下,担心小猫会不会被挤到,其实猫很灵活,根本就不受影响。
“当然啊,我又没有养过宠物…"池冬槐说,“倒是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你小时候养过吗?”
“我外公养过一只狗,乡下总是需要有个守门的,猫没养过,经常有外面的猫过来蹭吃蹭喝。”
乡下野猫也挺多的。
池冬槐对他以前的事情其实很感兴趣,任意一个细节都觉得有趣,她见到的薄言大部分时候都是这样。
是个随意的有钱的大少爷,但他其实不是这样的。她很好奇以前他在老家跟外公外婆一起过日子的那些时光,不过之前担心他会不会回忆起来觉得痛苦,就没有问过。现在薄言说起那些过往的事情,也不让人觉得难受了,她才开始问。“你小时候有被猫抓过吗?”
“嗯。”
“那你现在还敢养猫。”
“就那点皮外伤,有什么不敢养的?”
“那小猫去你家吃什么啊?我还以为它们只吃猫粮呢!”“什么都吃,野猫没那么娇贵,我们吃什么,它们吃什么,有时候家里剩的白米饭它们都能翻出来吃。”
池冬槐震惊:“那和喂猪有什么区别?”
“有。“薄言点头。
池冬槐好奇地转过去看,结果薄言一本正经地说。“猪比它们挑食。”
池冬槐听得直笑,说以后要听他讲更多这些有趣的事情,薄言本觉得这些都是无趣的。
他的人生大部分时候都是灰色的。
虽然外婆和外公都对他很好,也给了他很多爱,但他总是灰暗的。这个世界不断在提醒他,他是被抛弃的,失去亲人的,没有被母亲的怀抱温暖庇佑的人。
但她总是这样,眼睛亮晶晶的,把所有的一切都变成对生活的勇气。洗完澡后,池冬槐刚坐回床上。
“过来。“薄言直接把她给拽回来了,“涂身体乳。”池冬槐小声:“我懒死了…"”
“你站着。"薄言垂下眼,“没说让你自己涂。”她在某些方面懒成什么样,薄言可清楚,之前有几次摸到她的皮肤都有些起皮了。
薄言帮她涂,池冬槐就安心地凑过去了。
“有时候觉得你比我精致多了,看你这样子还以为你是走粗糙路线的呢。”池冬槐说。
“我这样子?"薄言抠了一大块,直接抹在她身上,顺势用力压下去,“我哪样。”
她一阵吃痛,眯了下眼,吸气。
“…就是,看起来没那么勤快啊,你都说自己以前天天做农活了。”薄言喊了一声:“刻板印象。”
“恩…”
“至少皮肤干了我还知道涂点东西,你这什么破习惯?”“你别管,反正你习惯好,你给我涂!”
池冬槐完全已经掌控了薄言的使用说明书,她抬起手,叫他给自己涂,薄言看了她两眼。
连身体乳都没抹开,他整个人往前一顶。
直接低头咬住她的唇。
突然但又意料之内的吻,池冬槐对他的熟悉程度已经到了,她知道两个人的目光对上的那个瞬间。
下一秒他们就会接吻。
薄言太喜欢亲她了,她也很喜欢跟他接吻。她的腰又被握住,被他用双手禁锢后抱起,墙面瓷砖上还粘连着水汽,池冬槐被抵在墙上亲的时候会往下滑。
不断下滑后,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