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的距离。
两个人就这么撞在了一起。
他们同时闷哼了一声。
池冬槐明显感觉到自己嗓子里的那声尖叫要溢出来了,但她整个人都在颤,这完全新奇的节奏很奇妙。
她还在适应。
薄言低头吮吸着她,完全是黏糊的:“宝宝…他用脑袋蹭她。
柔软的头发是她刚才帮他吹干的。
池冬槐都还记得自己指缝之间留下的味道,现在那阵淡淡的香气又钻入鼻息。
她整个人的心脏都跟着一软。
只要在薄言的怀里,只要拥抱着他的体温和香气,就会觉得很舒服。池冬槐不自觉地再一次收紧力道,随后听到他的呼吸一重,传来薄言有些轻叹的声音。
他是拿她没办法了。
她感觉到了些事情,摊开自己的手,对他说:“想牵手.…就算在这种时候,她也想要跟他牵手。
要跟薄言十指紧扣,不管怎么样都不会松开。薄言对她的要求是有求必应,把她的手翻过来,死死压住,池冬槐整个人都跟他彻底黏在一起。
从头到脚,从里到外。
再大力的动作,他也可以将她拉回来原本的身位。两个人都晕晕乎乎的,他们大部分时候都喜欢有很长的前摇,喜欢把很多话都在前面说完。
但今天什么都还没说,整个人就被这种感觉给填满。像是吃掉一大口的饱腹感,撑在心口,让人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心脏胀胀的,竞还有些泛酸。
好像,爱到深处会让人想要掉眼泪。
难得她什么都没说,也难得薄言也没什么话说。其实他挺喜欢引导她慢慢做,也喜欢问她觉得怎么样。虽然在接吻的事上强势,但之前池冬槐意外地觉得,薄言在床上是会哄人,会照顾人,很细心的慢节奏。
直到今天,她才开始意识到,他大概率一直都在伪装,强势的人在各方各面都是强势的。
这样才是他最喜欢的倾泻方式。
毫无保留地给她全部。
让她连个说话的空间都没有的强势节奏,又快又狠,整个家里好像也听不到别的声音了。
只有被席卷着越来越重的呼吸声。
而池冬槐也如此自然地接受了这样的他,回应着他激烈又不知足的吻,会主动仰起头来。
“薄言,亲我。"她会气喘吁吁的叫他。
薄言不说多余的话,她叫亲就亲,要把舌头整个全部都埋进去,恨不得跟她共生,吞咽之间,其他的动作也毫无停顿。好几次池冬槐感觉自己的头顶到沙发的边缘。她也更加觉得。
薄言的力气好大,他把她的手、肩膀、腰都摁得好痛。但因为浑身上下都被这种有些疼痛的感觉拉扯着,池冬槐根本都没有机会和时间在乎这一点小疼痛。
或者说,席卷而来的酥感让她更上头。
整个人都是完全溺水般的,沉浮着。
完全安静,什么言语交流都没有的一次,中途她人都有些飘飘乎了,忘了时间,也有些晕到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直到一阵滚烫的触感落在她的肌肤上。
她回过神,眼神聚焦在薄言的脸上,他轻轻抿着唇,神情依旧有些凶狠。手却黏黏糊糊地在她身上停留着。
“宝宝好乖。”他低声叫她。
薄言喜欢看她吞咽的动作,结束以后也会再想一阵,池冬槐时常在事后跟他对视的时候感觉到他在回味。
池冬槐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嗯?”
“舒服吗?"他这时候才问她。
“你也学会马后炮了.…“池冬槐说,“刚才也没问我啊…!”他是直接进来的。
她说着,又被薄言亲了一下。
他轻轻咬着她的嘴唇,伸手把她抱起来,叫她收腿蜷在自己怀里,薄言还是最爱这样抱着她说话。
池冬槐也是喜欢的。
这样总会感觉颅内共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