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心中的帅哥都有种体制内的正味儿。”
“体制内那不行吗?多好啊!我看那小伙子就不错,戴着眼镜可斯文了!”司子美心里完全卧槽。
但这会儿也没反驳,就跟池冬槐说话。
“你们看看什么时候有时间,咱们约个局。“司子美翻看着日历,“这周末?池冬槐愣了下,问:“我们?”
“怎么,我家里请吃饭,就你一个人来?"司子美笑了,“我家这儿聚餐都得带家属的,你要是不带着个对象,一会儿我家里人就要给你介绍了。”不带去吃饭不带去聚餐的,就是玩玩而已。她家就这么个判断法。
如果是玩玩,那就可以想办法介绍点靠谱的了。“大少爷,听到没啊?“司子美又叫他,“到时候一起来。”薄言:“嗯。”
听着兴致不高。
司子美才不管他兴致高不高,把这事给敲定了,等电话挂断以后,池冬槐转头问薄言。
“你不太想去吗?”
薄言就是不爱去这种场合的,池冬槐觉得他大概觉得有些勉强。“没。"他回答着,伸手过来,终于帮她把座椅位置调好了。池冬槐重新系好安全带,准备驾车行驶到正轨,他们俩的话题也不乱飘了,认真聊这事。
“我这人呢,一向不太讨爸妈这辈人喜欢。"“薄言的指尖在旁边轻轻点了几下。
别人喜不喜欢他,他本身是不在乎的。
但现在开始有些在乎了。
听到司子美那边家长的声音,也想起池冬槐的父母来了,就他这情况,到时候这关一定难过得很。
薄言知道自己的家庭背景,说来还是复杂,就算现在事情解决了,落到别人耳中也全是怪事。
这大概是他难得没什么信心的事儿。
头疼。
池冬槐猜到几分,酝酿了好一会儿,并不知道怎么安慰,太可惜了,她也是个不会说话的笨蛋。
只是过了很久很久以后。
车都开出去一截路,池冬槐突然一个急刹车,给人和狗都往前甩了一大截。“薄言。”
“嗯?”
她突然表白了一句。
“我喜欢你。”
这四个字,胜过千言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