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怒火,还是继续说:“我就不会这样。”“什么意思?”
“薄言,如果我站在你的位置上,就会维持我们之间的关系,你表面上说着想让她开心,为她着想,其实还是做了令她不开心的事情。”“?〃
“小槐要的开心心是大家和和睦睦,不是你这样全世界都崩盘算了的态度。”宗遂极力保持着条理,“你现在不就是毁了她想要的局面吗?你看,我作为受害方都没跟你置气。”
宗遂完全一副,我都没急,你急什么急的模样。薄言一声冷笑。
男人装起来也可真要命。
宗遂一副宽容大度的模样,继续说。
“看在我们过去是朋友的面子上,也看在小槐不喜欢争吵的面子上,过去的事情我们一笔勾销,既往不咎。
“但从现在开始,公平竞争。
“OK吗?”
公平竞争?薄言可没那么大度。
什么公不公平都是放狗屁,恋爱里的事情能有公平?但薄言什么都没说,车停在镇上街边一家甜品店门口,敲了敲车门叫他下车。
池冬槐经期快到了,经期前情绪波动总想吃甜食,昨晚跟他提了两次。原本薄言就是计划下来转一圈的,没想到宗遂这出事先来了。蛋糕是现做的,稍微要等得久一些,他们俩之间还有些话没说完,上了楼上阁楼的包间。
薄言才没有他们口中所谓的体面。
他靠在椅子上,腿懒散地伸长搭着,语气是冰冷尖锐的。“公平竞争?你想多了。这里并没有你的机会。“她保持体面不代表着她给你机会。”
薄言垂眸看了一眼楼下正在忙碌的甜品师,正在挑选今天这单合适的裱花。“宗遂,你现在没有资格跟我聊竞争。"他淡淡地落下一句。池冬槐面前的选项里,只有对某个人的Yes Or No,但并不存在两个人一起做选择的局面。
薄言不至于连这点自信都没有。
她不是那种随便乱来的人,不会一边跟他保持着亲密关系,又一边留着给宗遂的机会。
她做起决定来,其实比任何人想象中都绝情。他是不爽宗遂,但只是讨厌他的存在,也不是怀疑池冬槐会跟他复合。薄言的态度过于趾高气昂,宗遂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缓了一阵,他嘴角微笑着。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机会?”
“你到底在自信什么?“薄言挑眉,“有没有人说过,其实你这个人也很自我,自我地认为这个世界运行规则是你制定的。”以前乐队有什么事情,他就喜欢制定规则。让一切按照规则实施。
薄言最不爱按照规则行事,偶尔也会跟他起摩擦,但那些摩擦都无关痛痒,不会像今天这样一一
因为一个人的存在,要彻底撕破脸。
薄言到现在都还记得那天池冬槐发分手短信时的坚决,她毫不犹豫,根本就没有任何留恋。
“我答应赴约不是来跟你谈竞争的,也不是来劝你放弃的。“薄言微微颔首,“我是来给你宣读死刑告知书的。”
谈?他其实没打算谈。
磨磨唧唧的,一点屁事解决不了?
“那你又凭什么说这样的话呢,凭什么这么笃定?“宗遂也笑了,“你如此自信,为什么还没跟她在一起?跟你比起来,我至少成为过她的男朋友。”薄言端起茶水的手微微停顿,说的话更加难听,嘴角连个冷笑的弧度都没有了。
“如果你觉得,我是忌惮你的存在才不出手,那我只能说你太高看自己,并且是个蠢货。”
薄言说完,垂眸看到手机屏幕亮起,来了个意料之外,但还算惊喜的跨洋电话。
这通电话来得真是时候。
如果说,他正在桌上博弈,一直卡在某一步,那么这一步,就是他最重要的一张牌。
薄言拿起手机起身,准备下楼去接电话。
又是一个擦肩而过的瞬间。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