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冬槐如遭电击,一股密密麻麻的电流感不断攀升,都快把她的大脑电晕了,但她才没那么好骗。
“不要。"池冬槐说,“换一个。”
这个不能说。
虽然在sex关系和行为中,说这样的话只是一些小乐趣,不管是喜欢你,还是我爱你,都只是趣味的一部分。
再早一些她或许能说出口,来满足那份,精神上的、颅内的快意。但现在就像是一个吐真剂了。
这不是假的,是真的啊,一旦真心实意地说了喜欢,这句话、这份心心情,就再也收不回去了。
薄言伸手圈住她,直接翻了个身,将她人往下摁,押在这个柔软又宽大的观影沙发里。
“嗯,好喜欢跟薄言做。也可以。”他做出合理的退让。这倒是个好办法。
池冬槐觉得这个后缀词,有些自欺欺人的感觉,但骗就骗了吧。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笑得甜蜜蜜,在说骚话这方面,她的能力其实跟他不相上下的。<1
“嗯。”
“最喜欢跟薄言做了。”
“全部埋进来吧,里面很暖和哦。"4
池冬槐明显看到薄言的整个眼部肌肉都颤动了一下,随后她的脚踝被握住,往下一拉。
完全是撞上去的。<1
贴在她的皮肤上,滚烫、挺立。
漫长的一整部电影的时间完全荒废,池冬槐什么都没记住,只记得自己脚踝上的小铃铛被撞得叮叮当当。
她也第一次发现。
原来跟薄言做,是会被做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