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轻轻的吐息,叫了很暖昧的两个字。<4
而后又故意挑衅:“不是会控吗?怎么不控了?”薄言垂眸看了眼,又捏住她的肩膀,放狠话的力度是不减的。“池冬槐,我玩儿死你啊。"<1
池冬槐现在也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她还发现,薄言调戏她玩儿的时候就宝宝长宝宝短的。
哄她的时候、玩闹的时候就叫乖宝宝。1
但要是真被她搞得头大了,感觉有什么要失控的时候,就喜欢严肃地叫她的大名了。<2
她本来想趁机逃跑,结果马上被薄言抓了回来。他直接把她整个人死死地压着。
池冬槐猛地一头扎进了这个柔软的枕头里,但后颈压上来的力道快要让她窒息了。
那轻微的窒息感渐渐蔓延,但她竞然觉得这样的感觉有点上头。薄言的手掌卡着掐着她的脖子,虎口绷得很紧,直接摁进去。“怎么,你以为到这里就结束了?"薄言说她,“老实点。”池冬槐鸣鸣两声,知道有些玩过了,但一一掌控他,和被他掌控的感觉都很爽啊。
最后一次,薄言看着她那个耳根红透的样子,也没放过她。他直接将那玩意儿扯来扔了,全弄在她身上。<2一边涂,还一边问她:“还玩吗?嗯?现在能一起洗了?还叫不叫我自己去洗?"< 3
池冬槐:…
“你怎么这么记仇?”
“咱俩谁先玩过火的?"薄言摁了一下她的肚子。池冬槐伸手,勾着他的脖子,要他抱着去,现在是真没什么太多力气了,其实…
薄言想不到她会做什么,她也想不到薄言会做什么。两个人互相折磨。
“那我哪儿能知道你自控力那么差?“池冬槐被他抱起来,“我只是叫了一声哥哥啊。”
黏黏糊糊的称呼就那几个。
她甚至是选了一个觉得最温和的。
池冬槐是真的胆子大了,还跟他犟呢:“我又没叫老公,你急什么急!”薄言的脚步停顿。
池冬槐看了他一眼,觉得自己真要被弄死了。他盯着她,就说了句:“你可以试试。”
池冬槐闭麦了。
没有训练,也没有学业,开学前的最后一周,她完全是跟薄言腻在家里度过的。
每天吃他做的饭,跟他一起遛狗,一起养小鸡仔。眼看着小鸡仔一天天长大。<3
某天,池冬槐蹲在那里,再一次认真发问:“你到底有没有想过要吃掉它们?可不可以不要吃。”
本来薄言是喜欢逗她玩儿的,今天也没逗了。“没打算。"薄言说,“你想怎么处理都行。”池冬槐撑着脑袋,思考着:“的确挺麻烦的,我家不在京北,就算在,也不可能带回去,你说能放生吗?”
薄言第一次听说放生鸡的。
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但看着她真的很认真的样子,问:“所以你跟鸡到底有什么不解之缘?”一开始他只是觉得她来了点兴趣,看人家小孩儿玩,她也想玩,毕竟池冬槐这家庭情况…
看着有点童年缺失。
薄言觉得她想玩就玩,想养就养。<1
这会儿看来,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
“我小时候养过一只很漂亮的红色染色小鸡。“她敛眸说,“哦对了,在它出事之前,其实我没有那么爱哭的。”
很久很久以前,还不是泪失禁体质呢。
薄言已经给她讲过很多故事了,这次轮到她给他讲故事了,只是没想到,这件事过了那么多年,她聊起来的时候还是很想哭。说着说着就哽咽了。
要缓一会儿才能继续往下说。
“我以为它会好好长大,或者说…至少不应该是这样的意外。“但后来我也觉得,人生中所有发生的事情,都是有意义的,好的坏的都是。
“我早早地开始知道,原来意外真的是一个防不胜防的存在。”她有些呼吸不畅,还在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