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种。」标记没真的打,但教程看得不少,方式方法都滚熟于心了,就等着给她留印儿呢。2
就是这一招始终没用上。
毕竟关系不明确,暧昧但不清楚,留印记是一种过度占有的行为。没想到今天反而是她在他身上做标记了。
他知道,自己现在颈侧一定留着什么,薄言伸手碰了一下,似乎还能感觉到上面的余温和痕迹。
略微有些鼓包的感觉。
脉搏的跳动也更加清晰。1
而当事人,十分淡定,只是说:“我回去了,拜拜!”“什么意思?"薄言开口问她,“你咬在这儿,想让我怎么交代?”池冬槐才不管他:“随便你,你说是蚊子咬的、猫抓的都行!”“这么老的套路谁信?"薄言被她逗笑了,“你以为别人看不出来这是什么?”吻痕就是吻痕,不会是别的。
但池冬槐明显是故意把这个难题扔给他,她吐舌,像个鬼马精灵,对他说。“那你说是别人亲的,反正你看着也不正经。“池冬槐故意说他,“时不时就有女孩儿跟你表白,你身上有吻痕可太正常啦。”薄言:“?"<3
污蔑,造谣。
“那你怎么不说随时都有男的给你表白的事?出去遛个狗你都能被好几个人要微信。"薄言回敬她。
“我看起来比较乖啦,哪儿像你,长了一张花花公子的脸!"池冬槐直接跟他炮轰,“还是你看起来玩得比较花。”
薄言冷笑了一声,看着池冬槐这仗着他现在拿她没招就狂妄的态度。以后有她好受的。<1
但现在他真没空跟她折腾了,准确地说,是她没空,薄言皱着眉,虽然很想把她拎过来咬,但这会儿还是说。
“我送你回去。”
池冬槐转身自己走,“一起出去,一会儿被人抓包了不合适,等会儿被人看见,都误会是我亲的怎么办?”
“草。“薄言真要被她气死了,“不是你亲的?”“不是啊。“池冬槐眼巴巴地看着他,“我不是做这种事情的人。"<1“池冬槐一一”
“干嘛?”
池冬槐开门,扒在门边,回头说他:“你都能故意,我就不能故意啦?薄言,你这人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薄言…”
服了,彻底服了。
还他妈的记仇着舞台上那事呢,就不该调戏她那句。1薄言发现,池冬槐这姑娘是偷着阴人,表面上软软呼呼的没脾气,实际上只是在找让对方出其不意的时间和机会。
比如现在,他也是被池冬槐收拾得没辙了。池冬槐看着薄言那一点办法没有的样子,心情非常畅快,开心得哼着歌走了。
回去的路上,她还想起个事,给薄言传信息说。【对了,上次跟你闹脾气,其实我也没有真的很生气,事后想想原因,只是因为经期前情绪波动比较易怒而已啦。】她开心地发完消息,稍微加快了一些脚步。天色已经很暗,休息室这边的楼栋离宿舍不远,这个时间路上没什么人,她往前走着。
快到的时候,有个女生跟她擦肩而过。
池冬槐没注意看,毕竞没有人会对随便擦肩的人太好奇,但对方走过去以后,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人捏了一下。心脏被人高高悬挂起。
那种感觉令人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像是一种微妙的,不舒服的第六感。池冬槐猛然回头,看过去,那人已经有些走远。双方的脚步都很快。
再回头的时候,早就已经是模糊的身影,她不太确定,但又觉得一一那个人。
好像林芷。
但是林芷为什么会这个时候在这里?幻觉早就已经被淘汰了…幻觉被淘汰之后,其实就没有太大的动静了。刚开始池冬槐也觉得,可能是被淘汰了就没话说了吧,但后来仔细想想也觉得奇怪。
幻觉这样像水鬼一样的队伍,其实根本就不是那种因为成绩没打过、被淘汰了就会善罢甘休的。
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