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觉得挺有意思,也会回应她。<2〕“而且你还不是那种看到猎物就上的,是很挑剔的贵族。”“嗯,我是挺挑剔的。”
“这个你嫌弃,那个你也嫌弃。”
“我可没嫌弃你啊。"<3
“你是不嫌弃我!但你就是一一”
“就是什么?”
池冬槐的脚步顿了顿,看向薄言的眼睛,他垂眼看人的时候总是一种看低等生物的傲慢姿态。
令人生畏。
池冬槐看着他,突然说:“你看起来想玩弄我,士可杀不可辱!”所以她才想赶紧溜之大吉。
薄言控制不住,笑出声,嗓间全是轻颤,又挑眉:“嗯,玩弄,怎么个玩弄法?你这么会比喻,现在应该也有头绪了。"<2“细节就不用说了吧。“池冬槐拒绝,“我又不是你这种大变.态!"1“话不能这么说,我怎么就变态了?“薄言不认,“我这不是没对你做什么?池冬槐被他的厚颜无耻震惊得瞪大双眼,她抬手跟他掰着手指细数。“我什么都没同意你就亲我,这还不算?”“而且你每次都这样!”
“别说谈恋爱了,我俩连炮友关系算不上,凭什么薄言直接捕捉到关键词,索性顺着她的话逗她:“这不是给你提前做心理建设?”
“什么建设?”
“你都说了,我会玩弄你,意思不明显?"薄言再一次笑了,“你说,你刚才在紧张什么?”
她总是这样。
自己不打自招。
他都没说什么,她自己就警觉了,好像他满脑子都想着这。薄言就是喜欢顺水推舟。
她说他想,她觉得他想,那他就这么逗她。客观地说,薄言知道自己对她有感觉,但真没禽兽到这种关系下给人拐上床。
就是逗她,爱看她脸红。
池冬槐意识到,跟薄言这样的人绕弯子是没用的,她用再多比喻也逃不过他的直接。
池冬槐微微别开头,小声说:“你对我有非分之想。”“这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薄言伸手把她的腰勾住,将她整个人贴在自己身上。
在这个冬夜中,依旧滚烫的体温。
无法回避。
不管是体温还是想法,在薄言这里就是无法回避的。池冬槐的手渐渐收紧,她尝试性地,第一次跟人正面提起这样的事情:“你就是想睡我!这就是你一开始的目的!”结果薄言对这一点根本不做否认,他把她从自己的怀里拉出来,魅魔似的,又凑近她的耳畔。
“从我的接吻技术来看,应该活儿挺好的,怎么样,你想睡我么?”实际上,池冬槐真的有点被问懵了,客观来说,她经常觉得有些事情是不应该发生的。
但主观的体验和感受,以及她的某些需求来说。某些时候,她也挺馋的。
池冬槐没回答,被薄言轻轻咬了一下耳垂,暧昧得她耳朵都要滴血了,他说这种话好像根本不需要酝酿。
就这么信手拈来。
他捏了捏她的腰,说得她面红耳赤。
“我真的很想进去啊,乖宝宝。"<1
买得略久的奶茶。
在外面等单的时候,池冬槐又问了他之前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薄言去隔壁便利店买了盒新的薄荷糖,才慢慢跟她讲。三年前。
他们都只是十六岁的小孩儿,倔强又热血,那个年纪大概是最有冲劲的时候了。
幻觉乐队出生于一档私立的高中。
这学校里多数富二代,大部分人的目标都是未来出国留学,他们的课程模式都非常的西方化。
社团活动极为丰富,甚至比现在很多大学都要有完整的体系。他们就是在如此优渥的土地上用好的肥料滋养出来的乐队,什么都是最好的最贵的,没有理由做不出成绩。
当年的青少年组,几乎没有乐队能拥有比他们更好的配置。他们那时候最头疼的,无非是没有个好的主唱,直到那一年,薄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