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含义过于明显。
孟璇站在台上脸色忽然就黑了,她也不顾其他的脸面,直接叫他:“薄言!”
所以她今天沾沾自喜了那么久,都是假的?
孟璇的声音从舞台上落下来并不大声,但薄言还是不耐烦地捂了一下自己的耳朵。
“你有点烦。”他的声音很冷,命令道,“下来,别打扰我们训练。”
键盘手和贝斯手本来乐呵着调音呢,动作也忽然停滞了,目光在场上乱飘。
卧槽,现在是什么情况?
前阵子孟璇跟薄言吵架的事情他们是知道的,薄言一言不发地抬了一组新鼓回来,都以为是给孟璇道歉呢。
薄言不说话还好。
她一说话,给孟璇脸都气青了。
“没我你们怎么训练?”孟璇还是硬气地说着,“别忘了,距离下一场表演只有不到一个月了。”
组乐队最麻烦的一件事就是磨合。
很多乐队都是经过非常长时间的磨合才能到达默契的顶峰。
或许是十年,或许是二十年。
默契这种东西是刻在乐队人骨子里的东西,也是大家最奢望的东西,令人铭记的那些乐队。
甚至不需要主唱开口,只需要开头的一个韵律和节奏鼓点。
观众就知道他们到底是凑在一起,还是合为一体。
乐队之所以是乐队,就是因为他们是一个团体,少了一个人都不行,就算有一个人是主心骨,也少不了每位成员的配合。
孟璇好歹跟着他们搞乐队大半年了,她不觉得自己是会轻易替代的存在。
这边剑拔弩张的。
薄言嘴角噙着薄情的笑,他抬眸:“别太把自己当回事,知道么。”
“不选我继续当队里的鼓手,难道你想换成那个新来的小不点?”孟璇的目光落在池冬槐身上。
她的眼神是充满挑衅的。
池冬槐更加清晰地感觉到了她的恶意,但她的心情依旧没有太强的波动,反而是很淡地开口问。
“孟璇学姐是想回来吗?”她问身旁的薄言。
司子美一听她这语气就知道糟了,伸手轻轻掐了一下程云柚和林薇,叫她们赶紧的。
池冬槐真的是一个能算了就算了性子。
她在图书馆座位被人占了都懒得计较,觉得自己再找一个就成。
不爱争,也不爱抢。
这就是池冬槐的性子。
要是孟璇说自己想回来,池冬槐肯定也会“顾全大局”地觉得,孟璇跟大家跟熟悉,的确更适合下个月的演出。
司子美要急死了。
她知道池冬槐是想做这件事的,但她的个性、自私、自我,被家庭和教育压得死死的。
顾全大局。
抛开自己自私的想法,去考虑别人,考虑更多。
这是池冬槐的成长环境给她带来的。
即便是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想去做什么,她也无法完全去遵循自己的私欲。
即便是有点叛逆。
但她这十八年来,其实都已经被那些规矩套牢了。
“哎呀槐槐,愣着干嘛呀?”程云柚率先推了她一下,“叫你去试呢。”
“这个鼓好帅哦,我好喜欢!”林薇也加入战场,“我们还没看过你打鼓呢!”
司子美更是直率,直接看向孟璇,喊话:“你下来。”
孟璇也是个死皮赖脸的,她看着池冬槐,就知道这是个好捏的软柿子,对她说。
“小学妹,我知道你是个明事理的…”
按照道理来说,的确是那样的,池冬槐微微皱眉,沉默,也不知道把大家的话听进去没有。
但薄言忽然冷笑了一声。
薄言那死态度还真是对谁都一样。
他睨了池冬槐一眼:“干什么?你想当活菩萨?”
“也不是…”池冬槐在认真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