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扣住少女的手腕:“拉住我!”
少女身子悬在河间,望向拼死救她的人。
“谢之序,你为何救我?”
“你会死的!”
少年已没了力气,但仍旧咬牙,目光灼灼如赤子朝阳。
“本皇子想救便救。姜青釉,你若敢放开我的手,孤叫你们整个将军府陪葬!”
八年的光阴如指尖流水,一去不回。
曾是她深爱炽热如火的少年郎,早就物是人非。
姜青釉睁开眼,长叹口气。
多年感情,她并非榆木,怎么会不痛?只是她与谢之序,终究勉强不得。
翌日,马车停在玉安长街最南面的金满楼。
落着雨的天,酒楼外人影稀疏,只偶尔经过几个漫步闲逛的公子哥儿。
姜青釉身着烟紫色锦裙,身形婀娜,发间只一支玉簪,她手中撑着把油纸伞,走进酒楼。
金满楼在京城屹立不倒,上到寻人问事,下到胭脂水粉,只要给足银两,就没有他们办不到的事。
朱红色大门威严高耸,门内庭院深深,富丽堂皇。
入了侧门,穿过垂花门,
管事瞧见她,立即将她迎上二楼包间,拿东西上来:“娘娘,这是王爷给您备的头面。”
姜青釉掀开帘子,瞬间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