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梓洋:“嗯嗯,前几日当值,今日休沐领了上月的月俸,我家不缺稻谷和棉布,这不就来这儿摆摊了嘛。”
裴道俊问:“稻谷和棉布怎么卖的?”
龚梓洋答:“稻谷市价是一百文一斗,棉布三百文一匹,裴大人怎么问这个?是领了月俸,也要卖稻谷和棉布吗?”
裴道俊摇头,“正好相反,我要买稻谷和棉布,”他估摸了一下他的食量,“我要买四斗稻谷,”再估摸了一下做衣服和床单被套需要的布料,“再买两匹布。”
“哎哟,您这不是差不多将我这儿包圆了吗?诚惠一两银子,我这稻谷还多几斤,就当添头送您了。”“行。”裴道俊笑着点头,他找兼职摆摊的官员,就是想省钱。这几斤稻谷怎么也值个几十文。龚梓洋喜滋滋的接过一两银子,帮裴道俊搬稻谷。
“穗穗帮忙鸭。”
不及裴道俊腿高的穗穗轻松的抱起比她人还高的两匹布,龚梓洋看得可乐,笑问:“我记得裴大人家里的是公子,裴大人这是拐了谁家千金?真可爱。”
裴道俊听到龚梓洋提的儿子,笑容顿了顿,“这是孟国公府的小姐。”
孟国公府?孟国公府在京的只有孟逸飞孟大人,岂不就是孟逸飞府上的小姐!孟逸飞是昨天刚回京城的吧!
孟家可是一个大麻烦!龚梓洋在太医署任职,能平平安安活到现在奉行的就是明哲保身,最害怕的就是摊上麻烦。
龚梓洋加快脚步,脸上带上一丝疏离,“原来是孟小姐啊,幸会幸会。”
“龚叔叔好。”穗穗奶呼呼的打着招呼,顺便还为自己打了一个广告,“龚叔叔最近会遇上麻烦呀,买平安符吗?穗穗的平安符可灵了。”
龚梓洋见多了道士误人,而且宫中有一个国师,还喜欢炼丹药给皇帝吃,那些丹药的效果一言难尽。要问龚梓洋最讨厌的职业是什么,那一定非道士莫属。
这孟国公府的小姐做什么不好,偏要学道士卖符!
龚梓洋猛猛摇头,“不用不用。”
他一龚梓洋和道士誓不两立,就是死,也不买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