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钰瑾心下一紧,怕是出什么事了,不然陛下不会让许总管亲自前来。
“快随我前去看看,别让人久等。”
苏钰瑾三人倒时就见苏侯爷已经穿戴一新,郑月华在一旁皱着眉头,脸上全是不悦。
四人看到苏钰瑾过来表情各不相同,苏侯爷的气愤郑月华的担忧,还有许如海如蒙大赦的表情,倒显得苏钰瑾是在场最淡定的人。
“许总管怎么大早上过来,可曾用过早膳?”
许如海看着一脸淡定的人,不由甩了下佛尘:“哎哟,苏世子可别寒穆奴婢了,您还是快去换身衣服早些和咱家进宫吧!”
苏钰瑾闻言也没多说,快步回去换了身衣服,四人乘坐马车快速朝着皇宫出发。
御书房。
“呼!”
天启帝随手将一只茶盏扔到地上,王碌山被碎瓷片溅到手上,瞬间多了几道血痕。
跪在一旁的王月瑶母女和李祭酒夫妻也不似昨日的张狂,一脸害怕的缩在后面。
一早天启帝就听闻昨日宫里的丑闻,当下震怒,把两家人传进宫问话。
谁知这一问还扯出了忠勇侯府,私心里天启帝是不相信苏家会掺和这种事,不过既然有人提到那还是要把人叫来,有什么事当场对峙。
苏钰瑾四人到了御书房,立马就有太监进去回禀,几息之后就让苏钰瑾三人进去。
苏钰瑾看着地上跪着的两家人,目不斜视的走过去。
和苏侯爷两人恭敬福身:“臣参见陛下!”
郑月华也按规矩行了福礼。
“许如海,给侯爷一家赐坐。”
立刻就有人端了三把太师椅过来,就放在案桌下首。
王月瑶看见苏钰瑾眼前一亮,刚想出声就被王碌山扯了一把。
他现在对这二女儿很是厌恶,出了这种事还想着男人,真是一点不把家族颜面看在眼里。
天启帝看着苏钰瑾脸色稍缓,但该问的还是要问的。
“朕听王爱卿女儿说昨日和她在一起的人是你,后面不知为何换成了李爱卿,这事可属实?”苏钰瑾起身道:“回陛下,昨夜我与柳伯府大公子外出赏月,行至同心湖一带,后面听闻有人前来不想打扰遂先行离开。”
顿了顿:“至于王小姐说臣与她在一起更是无稽之谈,先不说昨夜我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就是后来我与柳兄回了承德殿也有不少人看见,当时王夫人还请臣帮忙寻找女儿,因为家里祖母等候因此没有答应,但走之前我也帮忙找了昨夜当值的侍卫首领,这事把人叫来一问便知。”
天启帝闻言点点头,这事他一早就知道了,这事就是侍卫统领前来通传,就更不可能有问题了。王月瑶对于苏钰瑾的解释有些受不了,不顾爹娘劝阻,当即出声质问:
“苏哥哥,你为什么不敢承认当时和我在一起的人是你,明明我和秋菊进殿前你也跟进来了,而且秋菊认出你之后你还答应了,现在这又是为何,是瑶儿哪里做的不好你要如此待我。”
王碌山听到闺女的话只觉得心如死灰,在陛下面前如此放肆,只怕自己这三品将军要做到头了。到是徐惠兰突然反应过来,抓住了其中的疑点:“秋菊?你是说这是那丫鬟说说,你并没有亲眼认出?”
王月瑶看着突然激动起来的母亲,有些茫然:“是啊,这事有什么问题吗?”
徐蕙兰到底是当家主母,现在想来此事疑点重重,怕是那丫鬟心里早就存了不好的想法。
王碌山也想通了其中关窍,禀明天启帝后当即安排人去将军府把人捉拿进大牢。
主子就是再有错也容不得下人以下犯上,还是如此恶劣之事。
只是让几人没想到的是,刚去不到半个时辰的侍卫回来报告,那叫秋菊的丫鬟一个时辰之前自缢身亡,还留下了一封血书,表明此事是自己一人所为。
其中还说了不少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