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他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
这又怎么不算是一种炫耀呢。
一只烟的时间到了,林之由跟两位黑衣人大哥找了个尿遁的理由,挥手告别。
该说不说林之由骨子里作为穷人的贱还是在的,明知道伊顿在里面,没避着走,反而看门口没关严实,那该死的偷窥欲就上来了,居然从门缝里瞧了一眼。
立马就和伊顿的那双不带任何感情的绿眼睛对上了。
他坐在沙发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带着昂贵皮质半指手套的手支着额头,腿上似乎放着一本什么东西。
“进来!”
伊顿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传来。
林之由不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了出来。
也可能不是叫我呢。
“不要再让我说第二次,林之由。”
他喊的是林之由,管我林由之什么事。
林之由屁股夹紧,抬手推门而进。
她一进去,站在暗处的两个守卫就冲出来一把将她掼到在地上,她的脸狠狠的在木地板上摩擦,被一路拖行伊顿的面前。
脸被摩擦的生疼,她甚至怀疑自己破相了,那还怎么得了,她可是靠脸吃饭的,吃饭的工具没了,以后还怎么混。
她不由得拼死将脸往上抬,试图远离地面,可那两个守卫一看,哎呦,还敢反抗,压制的更加卖力了。
林之由真的很想说,兄弟们,都是出来混口饭吃,有时候打工真的不必那么卖力。
林之由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可是鼻唇都被狠狠压在了地面,她甚至感觉有些呼吸不过来了。
为了呼吸到新鲜空气,林之由开始奋力挣扎,守卫又开始压制,倒是显得她有那么几分坚韧不屈,宁死不跪的感觉。
不过伊顿好似对房间里的对峙毫无兴趣,继续好整以暇的继续翻着面前的文件
这到底是干嘛啊?怎么又得罪他了,他不是叫我安抚好珀西,我已经做到了啊。
这男人怎么跟他儿子一个德行,说变脸就变脸,怪不得说有其父必有其子。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事想了很多,甚至进来庄园的所有细节都被林之由想了个遍,她也不知道那里犯了他的忌讳。
林之由只能尽力为自己喊冤:“这到底是怎么了啊?我可是什么都没做,即便要杀要剐,也总得有个理由吧。”
伊顿俯视着被按在地上的林之由,声音带着嘲讽道:“林之由,20岁,下三城人,学历为高中肆业,无业人员,父死母不详,靠着做假证混进仁爱贵族中学,三天后成功追求到珀西.威尔克。三个月后被人发现假冒身份,被学校理事会赶出学校。”
你瞧瞧,你瞧瞧。我短短二十年的人生就比别人一辈子要精彩,这又怎么不算有天赋呢。
伊顿抬起手合上文件,守卫仿佛接收到信号般一把将林之由上臂拉起,整个人呈现一个后仰的姿势面对着伊顿。
伊顿站起身走上前几步,伸出戴着手套的手捏住林之由的整个下颚,将大拇指以强硬的姿态伸进她嘴里,掰开她的牙齿。摩擦她的犬牙。
这是一个极其富有侮辱性的动作,只有牲畜才会被检查牙齿。
你以为这样就能激怒我吗?
没门。
林之由眨眨眼睛,让那张惹人怜爱的小脸显得更加无辜,甚至长大嘴巴让他更好的检查她的牙齿,还朝着伊顿露了一个讨好的笑。
下一刻,伊顿扶着林之由的肩膀,一个顶膝就踹上了她的腹部,一股重重的力道冲击了整个腹部,林之由不受控制的前倾张嘴欲呕,生理性的泪水挂在眼角,眼眶泛红,整个人带着一股破碎感。
怎么怂也要被打啊?
说好的伸手不打笑脸人呢?
怎么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林之由倒在昂贵的进口羊毛毯上,脸上的伤口被绒毛摩擦到,绒毛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