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掩盖住心中的慌乱,迅疾往马车去。“公子,外头在查一个有孕的男人,有画像,画中之人与您一般无二,多半就是您,画像上最画龙点睛的,莫过于那人的肚子。“您四肢纤细,这腹部又实在惹眼,只怕得找个布条束起来。”独孤秋四处找布条,急得团团转。
闻折柳倒思绪涣散。
“你,可有看清那画像的落款?”
那官娘只是将画像在小白跟前展了两息,独孤秋在小白侧后方,本就只能看个大概,加之如此紧急关头,她能记下画像中人,已是不易,哪儿有功夫看清落款?
“抱歉公子,属下未曾留心。”
她在马车里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个长宽适宜的布条。“公子,得罪了。”
独孤秋火急火燎的,拿布条在闻折柳跟前比划了下,正要上手,又被他用手背轻轻挡开。
“我知你心焦,只是女男授受不亲,束腹一事,还是让小白来罢。”他腹中已有何霁月的孩子,又怎能碰其她女子?不贞洁,是要浸猪笼的。
“是。“独孤秋没坚持,转头唤小白入内。马车内点了火盆,只是闻折柳体弱,每逢冬季,便手脚冰凉,束腹又需直接在躯体上束,他解到最后一件里衣,手脚已止不住打颤。他微微挺起雪白晶莹的肚腹,叫小白看得清楚。“勒紧些,莫叫她人瞧出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