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
“如此,我恭敬不如从命了。”
何霁月轻轻解开闻折柳领口衣扣。
闻折柳渴求她,她何尝不想要?什么鬼神之说,她也从来不信这些。为闻折柳求的康健,她自然也知道,有多虚无缥缈……无非神佛保佑,加之她随身呵护,双管齐下罢了。
至于会不会惊扰到附近的僧人,她早与住持说过,今夜不要打扰。暗香浮动,闻折柳低低喘息。
“霁月……妻主,我可以这样呼您的名么?"他脸颊露出了艳花样儿的红。“嗯,你若想,也可以称我的字。”
何霁月轻轻转了个身,面朝闻折柳,手抵在他锁骨,缓慢往下。还没划到晶莹剔透的珍珠,面前的人儿忽地闷哼一声,调子拐得山路十八弯。
“疼?“何霁月登时住了手。
…不全然是疼,难以言喻。
莫名如蚁虫啮咬般的酥麻袭来,闻折柳忍得眼角泛红:“些许。”很少见他反应如此大,何霁月望向自己方才拂过的地方,琢磨着是不是按到了什么几条经脉汇聚的穴位。
通则不痛,痛则不通,他气血不畅,痛得眼泪汪汪。“是不是方才咳得太凶,伤到肺腑了?”
闻折柳摸索着,将头埋进她的肩窝。
“不是里头疼。“他嗓音黏糊糊的,如同慢火熬制的红糖,藕断丝连。何霁月一头雾水:“那是哪儿疼?”
…肉疼。“还是胀疼。
“也没见破皮流血的,是无意在哪儿磕到了?“百思不得其解,何霁月又上手戳了两戳,“之前有疼过么?”
“之前就疼过好几回了。”
此处隐秘,此事又难以言喻,闻折柳吞吞吐吐:“其中缘由,我也不知晓。”
“回去让吴恙给你瞧瞧,看这是怎么个事。"总觉得这件事有说不上来的怪,何霁月指尖摩挲下颌,依然抱着琢磨的心思,“是一碰就疼,还是不碰也疼“不碰也疼,但只是闷疼,也没那么难捱。”闻折柳手臂环住何霁月脖颈,关节发力,摸索着将她的唇啃了一圈:“春宵一度,如白驹过隙,霁月,先不说这个了,谈点别的,好么?”还谈什么?该干正事了。
到底不是头一次开荤的毛姑娘,何霁月先礼后兵,动作从容又温柔,先将闻折柳面上亲过一轮,再…循序渐进。
闻折柳对这套熟悉,可依旧无法抗拒,他极力忍耐,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声。“是不是,差不多了?”
走了水,不可不灭。
“嗯。“何霁月跳下榻,往行李包袱翻了一圈,实在没找着,又三两步跑回来。
“没带那个。”
“无碍,"闻折柳摸到她手腕,确认好她掌根的方位,用舌头轻舔她指尖,“有您,就够了。”
他肺气虚,舌头颜色偏淡,与他因情浓而绯红的面色,殊途同归。何霁月恍然大悟。
她总是依赖工具,一时忘了,手也行。
毕竟他肚子里有孩子,做事要小心,用那个也不安全。可她常年习武,手上有茧子。
闻折柳皮肤娇嫩,手被发带绑一会儿都会磨出血,她贸然动手,不知轻重,他会不会太疼?
“可能会有点难受,你多担待。”
闻折柳言之凿凿:“妻主给予的,哪怕是疼,也是恩赐。”何霁月不语,只一味出手。
闻折柳喘气声比平时大了很多。
“她说,她想你。”
“那你想不想?"热汗顺着脊背往下淌,何霁月满眼皆是面红情动的闻折柳。“唔!想,想的。”
禅房门窗紧闭,热浪蒸腾。
木床板轻轻摇晃,只有烛台上的焰火,在尽职尽责地保持不动。暖黄烛光下,略红的印记在闻折柳头上若隐若现,何霁月起先只顾着欺负他,对其余事物察觉力减退,这会儿情欲褪去,才隐约觉得这东西眼熟。她好像在哪儿见过,可到底是哪儿见的,一时半会儿也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