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零零跪在白雪地上。闻折柳眼神空洞,看不出惊愕,只是面坚决朝向她,直直落下两行血泪,分明闻折柳嘴唇紧抿,一个字也没说。
但她知道,他在怨她。
“还需五日。”
陈瑾凑何霁月近了些:“不过郡主,陛下给的那玉符,有效与否,还未可知,可需属下派一行人携玉符前去平阳郡验一验,先将钟府君与何公子接出来?对,玉符,她是为玉符,才弃了他。
不过木已成舟,又有什么好纠结?
她既已用闻折柳换了玉符,自然是要玉符物有所值。何霁月轻轻甩了下头,抛去脑海中那双哀怨的眼,颔首:“也好,你派人去罢。”
她本意是全队人马平匪乱,折返途中,她再亲自去平阳郡接出阿爹与小弟,但陈瑾担心得不无道理。
景明帝是只狡诈的老狐狸。
她给的玉符,不一定就是真的。
派一队人马前去检验,若玉符为真,便可早些确认阿爹与小弟的情况,即使御玉符为假,提前得知,也好早做打算。“不过别打草惊蛇,若发现情况不对,切莫擅自行事,先斩后奏。”“明白,我挑几个机灵的去。”
“匪盗情况,又探得如何了?和之前探的,是否有变?”“暂无变化。”
“那按原计划行事,先派几支分队潜入其中挑拨离间,再视情况解救无辜村民。”
“明白。“陈瑾转身要走,又被何霁月喊住:“慢。”“郡主还有何吩咐?”
“……他那边,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