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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他(2 / 3)

”觉察脖颈能动,闻折柳歪了歪头,“奴可以问么?”

“……可以。”

何霁月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由头,五指虚握成拳,抵在鼻尖咳了声:“你可以问,但我可以选择不答。”

闻折柳没料到她会耍这种赖。

她不答,那他问与没问,有何区别?

见闻折柳撅嘴,似有了些精神头要跟她闹脾气,何霁月伸出手,轻轻揉了揉他脑袋,抚上他瘦削的脸。

“这针扎了一晚上,该能拔了,我叫吴恙过来……抱歉。”

何霁月手心温暖干燥,带了些薄茧。

脸上痒,但暖,闻折柳不禁双手覆上她手背,沙哑发问。

“您为何要道歉?”

何霁月极少低头,难得示弱一回,竟还被人追问,脸上一下泛起红。

“……不由分说将你关起来,抱歉。”

“不怪郡主。”

闻折柳昨夜对铜镜落泪,听外头雪声簌簌,愣是想通了这事他也有错:“是奴僭越,不该问。”

温香软玉在怀,何霁月向来清晰的头脑蒙了层雾。

她轻轻推开闻折柳,慌忙套上黑靴,将屋内看了三圈找到茶壶何在,猛地灌下一整杯冷茶,“嘭”地掩上门。

“……我找吴恙去。”

少见一贯不紧不慢的何霁月这般兵荒马乱,闻折柳盯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若有所思。

无欢耳朵好红,是不好意思了么?

可她对着小青,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不知羞模样,怎地到了他跟前……

可她对他,不该有这种超乎主仆的意思,他不过是个肩不能提手不能扛,连床都暖不成的废奴。

能被她收留,他已感激不尽。

又怎敢奢求她分出份爱给他?

抚上方才何霁月指尖所到之处,感受她残存的温度,闻折柳自昨日清晨以来的阴郁一扫而空。

莫非,她还念着旧情……在她心里,他与小青,终究还是不一样的?

嘴角不自觉上翘,闻折柳用力掐着胳膊没扎针的地方,直直拧出个红印,却仍止不住笑。

他想把自己骂醒,说他这是自欺欺人,但又舍不得。

总归现今待在郡主府上,他唯一的慰藉便是无欢屈指可数的温暖,无欢待他很好,至少目前如此,他就是骗骗自己又如何?

哄自己开心罢了,又不伤天害理。

吴恙守了倒苦水的小青一夜,好不容易待到何霁月前来,原以为解脱了,正要回屋歇会儿,又被何霁月拎着衣领揪到偏殿。

“把他身上的针拔了。”

吴恙瞥了眼被单上细密繁多的褶皱,边拔针边语重心长。

“郡主啊,闻折柳身体不好,您过于剧烈,他恐怕承受不住,您再怎么身强力壮火气旺,也……得适度啊。”

什么“适度”?

“你想多了,我只是帮他看了一夜的针,他手上都是针,我怎么搞?”

“咳咳咳!”没料到面沉如水的何霁月说话如此直白,吴恙呛得直咳,“臣只是提醒,没有怪罪郡主之意。”

晓得吴恙思想封建,虽只娶了一位郎君,但府里十年要了五个娃娃,何霁月只当她满脑子都是郎君孩子热炕头,没计较她大着胆子的猜测,只问闻折柳的状况。

“他恢复得如何?”

吴恙正拎起闻折柳手腕,要就这样给他诊脉,接触到何霁月比刀尖还锋利的目光,默默从药箱摸出帕子。

“他暂时没啥大问题,就是连着几天没吃东西,身子虚,这也不好用药,得食补。”

闻折柳没胃口,听到吃的就犯恶心。

他不吭不声往被窝里钻,只留小半张脸在外头,死死闭上眼,试图用装晕来逃避不得不进食的事实。

“怎么补?我看他吃不下东西。”

给大病初愈的闻折柳用膳不是件容易的事,她总是拿糖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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