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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誓(2 / 3)

的起誓了。“若我林意映有违今日之言,必要余摩…肠穿肚烂,魂坠无间,不得永生。”

一口气说完,佘靡终于肯从她的身上下来,只是刚起身,他又反手将女孩抱进怀中,脊背颤抖,目光黑濠蒙的,如痴如醉,“阿映,我的阿映…阿娘信你。”

听着自耳畔传来的空灵声音,不知为何,林意映的心错漏一拍。好在佘靡终于不再发疯。

当晚,他又恢复了温婉贤淑的好母亲模样,好似白日里那个神神叨叨的“疯妇人"是林意映臆想出来的假象。

月色入户,他轻柔地替女孩洗去身上被自己沾染上的血污后,便将她抱入怀中哄诱入睡。

在“妇人"怀中清新莲香的诱惑下,林意映白日里紧绷的神经终于在此刻放松了,她渐渐沉入梦乡。

直到翌日,日光透进窗牖,落进斑驳点影。她懒懒地刚从睡梦中睁开眼皮,便看见佘靡端坐在面前,言笑晏晏地凝望她。

见她醒来,“妇人”含笑牵住她的手,“阿映醒来,阿娘带你看看它。”看谁?刚睡醒的林意映大脑一阵懵圈,她迷迷糊糊地就被佘靡牵出了院子。目光刚落入院中的景象时,林意映刚睡醒时的那股迷蒙劲瞬间烟消云散。她瞪直眼睛望向院中土地上那团血糊糊的东西。是一条被活剥了皮的蛇。

那只蛇还在蠕动,那双渗血的蛇瞳往外翻鼓,沾满灰泥的蛇肉狼狈地在土地上滚。

它试图爬到旁边自己被生剥下来的蛇皮上。可它爬了许久,怎么也爬不到。

日头愈烈,炙烤它的肉,它在高温下逐渐腐烂发臭,虫蝇也被吸引着过来啃噬它。

它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肉被分食殆尽。

于日光下,变成一块糜烂细瘪的干条骨。

后来,佘靡拾起那块“干条骨",物尽其用将它当作柴火烧了。大

李楣许是被吓破胆了,之后的五日都未见其来过学塾,不过林意映也没有多大在意。

可就在第五日时,林意映瞥见自己的桌位上放了一株桂花,桂花淡黄色的花瓣上还粘着水珠,香气嗡然,带股甘甜浓香。她问了问一旁学子们是何人所留,却无一人知晓是谁将此花放在她的桌上。既不知是何人,她便将这株桂花随手一丢。可次日,她的桌上再度出现了另一株桃花,依旧不知何人所赠,甚至接下来几日,亦是如此。

每日早课而来时,她的桌位上总会多上那么一株种类不同的花。看来是有人有心所做。

不过那人不愿透露自己的消息,林意映也懒得去主动探寻,不过一株无毒无害的花,没什么可在意的。

接连十日收到花后,林意映见到了终于来学塾的李楣。十多日未见,李楣圆溜溜的脸蛋似乎消瘦了许多,不过整个人倒还有精神气,想来已经恢复过来了。

林意映依旧没有搭理李楣,谁知,课间小憩时,李楣竞又主动找了她。小少年鼓着腮帮子,眼眶湿润,甚至有些泛红,他紧盯着林意映那副无所谓的模样,拳头攥紧,泪水几欲夺眶而出。看他这副奇怪的模样,林意映蹙眉,“怎么?你又看我不顺……话音被李楣微颤的嗓音打断,李楣憋住一口气,提高嗓音唤她全名,面色像煮熟的红虾壳一样,迅速泛起一抹红晕,“林意映,花是我送的。”“哦。"林意映掀着书籍,漫不经心,随意一答,她没有丝毫惊讶,仿佛早已猜到这每日送花之人是谁。

见她这般冷漠,李楣眼眸垂落,吸了吸鼻子,氤氲眼底的泪珠啪嗒啪嗒掉落,努了努唇,十分没骨气道,“你就不好奇我为何要送你花吗?”林意映终于抬眼瞥了他一下,淡淡道:“我对花粉不过敏。”闻言,李楣茫然地眨了眨水雾弥漫的眼,后知后觉,心头恼怒起来,“你觉得我送你花是想害你?”

林意映冷笑一声,语气淡淡,“不是吗?那时常看我不顺眼的李大少爷,究竟想做什么?你不直说,我怎么能猜得到?”她那双浅色的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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