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晏启正………
“不对,"晏启正这下声音里夹着几分戏谑,“该叫我什么?”卫子嫣的确还不至于糊涂,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晏启正却一点一点吻过来,舌尖轻舐她的嘴角,不依不饶。
“洞房花烛夜,该叫我什么?”
“嗯?”
语气听似轻哄,却有几分威迫的意味。
卫子嫣想起这几日夜里他的所作所为,不由地有些委屈:“你就知道欺负我……
低低的声音缀缀嗫嗫,教人心软,想要好好怜爱。晏启正柔声哄着:“今晚不累你,都我来。”
说罢,翻身吞掉她的声音,身体力行地践行他的话。缠绵的深吻让卫子嫣毫无招架之力,全身酥软。最后一层单薄的寝衣褪去,软硬不同的肌肤全然相贴。
外面天寒地冻,周遭却是炙热滚烫。
灼热的吻从唇上往下,激起阵阵战栗。感觉到挨着她的某处越来越夸张,卫子嫣惊得酒醒了大半。
这几日,她的手已感知过形状,老实说她有些发怵。那书上写的有点疼,不知到底是怎样的疼法?
“别怕……“晏启正再度吻上她的唇,“我有法子。”不过几日,他已游刃有余,知道如何令她情动,如何感觉舒服。然而今晚不同,他还得更进一步。
当意识到手指的撩拨,卫子嫣大惊失色,紧张地抓住了他。这、这怎么可以?
“为何不可?"他按照书上教授的方法循序渐进。“什么书会这么写?”
晏启正喉咙里发出低低笑声:“你从我书房偷偷拿走的书,难道你没看?”卫子嫣猝不及防,语无伦次:“没看……不不,我没拿……晏启正笑得更欢。
“那是谁藏在被褥下?”
卫子嫣羞得无地自容,抬手捂住自己的脸,晏启正含笑凑去咬她耳朵。“娘子想学夫妻之道,为夫可以慢慢教你。”红烛摇曳,帐暖春宵。
余生漫漫,何愁时间?
大红喜色的床幔内嘤嘤喁喁,交叠的影子起起伏伏,痴缠不休。夙愿以偿的一刻,晏启正动情地吻去卫子嫣的眼泪。只有他自己心知肚明,当初偏要娶她不是为了赌一口气,也不单单只贪图她的美貌。
他想要的,从来都是她的“人”和“心”。他要将她骗他的、教他信以为真的所有痴恋,全部变假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