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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4—盛怒(2 / 3)

“不。”砰一一

裴疏则抄起安枕的玉如意砸到地上,一声巨响,四分五裂。“好,好。“他霍然离榻,咬牙切齿道,“那你留在这吧,烂在这吧,你不当我的妻,我也不让你跟着,我不要你了。”外头芳枝和褚未听到玉器碎裂和怒吼声,都吓了一跳,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劝劝,卧房门扇眶当开了,裴疏则夺门而出。芳枝急着进去照看姜妤,褚未匆匆追上去,“殿下。”裴疏则个高腿长,没几步便迈下楼梯,走到不羡楼的院子里,厉声吩咐,“收拾行囊,去燕州。”

褚未为难道,“那姑娘呢?”

“由得她去!她主意那样大,爱跟谁跟谁,再回一次头,就让我死在陷马坑里!”

褚未还想再劝,看到他几欲杀人的眼神,硬生生咽了下去。朱漆大门打开又关上,月洞新安的门扇溜开一条缝,不多时,鸨母摇着团扇现身,神色探究,“怎么了,咱们的县主娘子没伺候好这位殿下?闹成这样。”门子纳罕,“谁知道呢,靖王要去燕州,这一走恐怕很久都回不来。武将发这等毒誓,看样子是要掰。”

鸨母无奈道,“君恩如流水,从来都不长久,谁不是能拖一天是一天,临川县主空长了副美皮囊,原来也是个蠢的。”一旁龟公凑上来,“县主倾城之貌,多少官僚富商都等着一亲芳泽,不美楼可要变成您的摇钱树了。”

虽说裴疏则给足了银两,谁还嫌钱多?何况这位新贵刚刚承袭爵位,又正是娶妻之年,哪能天天在教坊泡着,说不准是故意要和她划清界限。鸨母心思浮动,“再等两天,要是靖王当真一走了之,挂她的牌子。”裴疏则走得利索,连夜启程,当晚便领兵出了城关。月明星稀,一队亲兵谁都看出他心心绪不佳,无人敢扰,直到夜半,他自己勒停了马。

褚未上前,“殿下,怎么了?”

裴疏则眉宇沉郁,不发一言,但看起来气头是下去了。褚未递上台阶,“姑娘胆子小,不然回去看看吧。官家也没说让您即刻北上。”

前方冷冷扬声,“在你眼里,我也贱成这样。”褚未自觉闭嘴。

裴疏则收紧双手,粗粝缰绳毛刺扎着掌心,一会疼一会痒。良久,邃凉嗓音打破沉寂,“我看她是太迷糊。不回京,派两个人回去看着,别漏行藏,我们先走。”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临走前那通邪火被十六楼中人听了去,迷糊的不止姜妤,还有那个瞎了眼的鸨母。

几日后,十六楼灯火通明,红烛高照,热闹得像是元宵盛会。不羡楼前人声鼎沸,唱价和叫价的叫喊紧追慢赶,乱哄哄挤成一团,四面八方钻进门窗里,每一声都像是钝刀凌迟。姜妤双手抱臂,暮春分明时气和暖,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直到外头铜锣声响起,她隐约听见最后的价钱是两千两。两千两,姜妤想起头一天裴疏则丢给鸨母厚厚的一沓银票,那些是多少两?她猜不出,目送伺候梳妆的小丫鬟退出去,兀自捏紧了袖中磨得极锐利的发簪。

可等房门打开,姜妤看清来人,一时如堕梦里,眼泪先掉下来。越文州旧衣发白,一步步走近,看着她妆容娇媚,盛装环佩,不忍目睹,几番缓和后才道,“妤儿,别怕,是我。”姜妤眼泪掉得更厉害,“嗯,我不怕。”

她这样说,却站不住,委顿在冰凉地砖上,掩口啜泣。越文州心疼不已,半蹲下身,扶住她的肩,“没事了,妤儿,没事了。他声音一如往常般温和,告诉她往后的安排,“金陵那边,我和老师奔走打点过了,虽不能为你脱贱籍,至少不会像今天这样,我带你走好不好?”姜妤抬起泪眼,怔怔转向他,楼下尚来不及散尽的人群在刹那间安静下去,刀戈碰撞乱响,无数或扫兴或另寻新欢的哄闹戛然而止。楼梯内响起军靴橐橐之声,大步流星,转瞬逼近,雕窗门扇眶当粉碎。裴疏则一身劲装,出现在门口,目光落在两人身上,阴鸷得像是鬼域罗刹。他没有上前,只是问姜妤,“怎么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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