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铮食髓知味，姜衿衿被他困在墙角亲了又亲，原本嫣红的唇瓣被他咬的充满了欲色。
好半响，姜衿衿忍无可忍推开了程铮：“你够了！”姜衿衿拿眼瞪他：“没有人进展这么快的！”哪有人刚告白完就抱着人又亲又啃的，程铮真是狼人属性，一点儿都不让自己吃亏。
“应该有的福利罢了。”他没再亲上去，只是看着姜衿衿充满水色的眼尾，喉结滚动，最后还是别开了眼。
“我有点饿了。”
被程铮按在墙上亲了这么久，肾上腺素急剧飙升，精神力急剧消耗，姜衿衿一下子就饿了。本来就没怎么吃东西，晚上喝了几杯酒，这下胃里空空如也。
这个时间点，还开着的店已经没多少了，叫外卖过来最快也要半个小时，程铮略微思考后，对她说：“去楼下吃面吗？”
楼下那家面馆的老板做的面很好吃，偶尔姜衿衿加班太晚回来也会选择在那里解决晚饭。
他一般营业到凌晨两点，这会儿下去还能吃上。
“走吧。”姜衿衿点点头。
程铮自然而然将手腕上的衣服换到了另一边，垂下手去牵姜衿衿。
女人的手很小很软，握在手里像细腻的羊脂暖玉。
程铮没忍住，多摸了两下，随后带着姜衿衿转身下楼。
过了夜里十二点，面店门口已经没什么人了，老板坐在店门口的躺椅上，这会儿正在打盹。程铮领着姜衿衿走上前，手指在他一旁的桌上敲了敲：“老板。”
老板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程铮，揉了揉眼睛，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站起身来，待擦干眼角的泪水，也看清程铮身后还站着一个人。
也很熟悉，是程铮领来的，这几年经常在他店里吃面的小姑娘。
看到两人牵着手，老板露出一副暧昧的笑：“抱得美人归了？”
程铮看着他，笑了起来：“嗯。”
“一开始带着来还说不是情侣，说白了就是没出息，没把人追到手。”
“还是按照习惯来？”
两人都点头后，老板走到厨房开始煮面，声音透过一道玻璃窗传到两人耳朵里：“这都好几年了，我都以为你小子多半是没机会了，却没想到到底还是追到手了。”
好几次两人一起来，老板都把注意力放在他们身上，程铮却一直不为所动，他都看着急了，恨不得上前捡起他的手按在姜衿衿手上。
但程铮就是沉得住气，愣是没有行动。
面条煮好，他端出来，分别放在两人面前，自己则乐呵呵地坐在他们旁边那一桌，八卦地问程铮：“怎么这么久才行动？”
“做了些准备，也确定了些事情。”
程铮回答。
他要确定自己对姜衿衿的感情是不是像对江媛那样，在绝对的利益面前可以随时割舍掉，也要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像大学时期那样纯粹的喜欢姜衿衿。
在这两件事没有确定之前，他必须要保持冷静。
同样的，确定自己对姜衿衿的感情后，他需要做的事情更多。
他要成为姜衿衿的助力，让她走到高处，实现人生目标和价值后，才会进行下一步行动。
“你小子，看着就心思深沉，现在考虑好了就不会再变了吧？”
程铮点头，老板很是欣慰地笑了起来：“那就好！那就好！”
他开心地用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好好对人家姑娘啊！”
一碗面的时间，耳边全是老板絮絮叨叨的声音。
吃完后，两人散步回家，快到小区大门口的时候，姜衿衿脚步突然一顿。
程铮停住脚步转过身，面前的女人耳尖慢慢红了起来：“程铮，我…”
“生理期到了？”
姜衿衿点点头，伸手在身后摸了一下，顿时手指上便沾了几条红色的印记。
“它提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