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了壳的水蜜桃一样，触感极好。
诡使神差的，程铮又抬起了手。
还没碰到姜衿衿的脸，病床上的女人却突然呢喃了几句，程铮凑近了才勉强听清了几个字，她冷。病房的空调被调高了几度，程铮又去要了一床被子给姜衿衿盖上，做完这一切后，姜衿衿紧蹙的眉头才松开。
这一觉，姜衿衿睡了十几个小时。
程铮原本想陪着姜衿衿在医院观察几个小时就回去的，但想了一会儿，还是让慕远送了台笔记本来。他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改bug，目光却时不时朝姜衿衿这边看两眼。
以为姜衿衿中途会醒，但没想到姜衿衿睡得既安稳又安静。
直到中午的时候，姜衿衿才醒。
程铮刚改完一组代码，听到声响看过去，就看到姜衿衿睁开了眼。
“感觉怎么样？想不想喝点水？”
三十几个小时没有睡觉了，程铮声音都哑了不少，他开口说话的时候，声音带着明显的砂砾感。姜衿衿这一觉睡得极沉，将近十天的睡眠不足，这下全都补了回来。
她睁开眼甚至有点分不清现在什么时候，直到程铮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才看清面前的人。
程铮又变得胡子拉碴了，身上的衣服还是送她来医院时的那套，听到他的话，姜衿衿点了点头。程铮给她倒了杯水递到嘴边，姜衿衿喝了两口，才找回点声音：“你一直没回去？”
“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医院。”
程铮也给自己倒了杯水，大口喝了两口，重新低头去看姜衿衿，看她脸色恢复正常后，抬手摸了摸她额头，不烫了。
“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姜衿衿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身影，摇摇头：“没有。”
顿了顿，又道：“就是睡得久了，感觉头有点重。”
感冒发烧最常见的后遗症，这很正常。
听到她的话，程铮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松了下来：“饿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姜衿衿现在这个情况，只能吃点清淡的饮食，程铮给她买了点清淡的蔬菜粥，顺带给自己打包点吃的，两人吃完，姜衿衿便开口说：“你回去吧。”
“怎么，刚睡醒就要赶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