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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不太妙的信号。
程铮这通电话没有打多久，十几分钟后，他便提着东西回来了。
姜衿衿的代码也在这时候调了出来，程铮立即催促她回酒店休息。
姜衿衿没拒绝，关了电脑回了酒店洗了个澡后，睡了一觉。
就是这一觉，让姜衿衿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不是江媛，来的人是慕远。
慕远风尘仆仆，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一进门，对着程铮脑袋就是一拳头。
“特码的！我拿你当兄弟，你竞然在背后撬我墙角！”
程铮没有任何防备，被慕远这充满怒气的一拳直接砸在了地上。
分公司的技术宅一直都知道公司有两个老板，但经常和他们打交道的还是程铮。
关于慕远，他们只在公司的年会上远远见过一次。
好不容易第一次私下里见到大老板，结果大老板冲上来就给了二老板一拳头。
这一拳头极重，程铮嘴角立马青了一大块儿，嘴里也跟着冒出了一股难闻的血腥味儿。
吐出血水，程铮眼神冰冷地看着慕远：“抽什么风？”
“装什么呢！”慕远很快便追了上来捏住了程铮的衣领，凶狠的眼神像是要将程铮千刀万剐一样：“我知道上次是你同意江媛去国外的项目，机场也是去接江媛的吧？程铮你真恶心啊！连兄弟的墙角都挖！”短短几句话信息量简直要惊掉所有人的下巴，几个呆愣愣的技术宅甚至不知道此刻应该做些什么。离开？
还是继续调试代码？
前者毕竞事关两个老板的尊严，后者又和金额庞大的项目有关，怎么都不好选，一群人做不出抉择，直接呆呆立在了原地。
姜衿衿回来的时候，正好碰上了程铮被揍趴下的一幕。
她有些惊讶：“发生了什么？”
大王立马拉过的衣袖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小声点衿衿姐，慕总正在揍程总呢！”
“我看到了，我是想问，慕远怎么来了？又为什么打程铮？”
大王偷偷摸摸在耳边跟她讲了事情的经过，姜衿衿有些意外，没想到她留下的线索这么快就被慕远挖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