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的，但怕出错，还是采用了保守的方式询问。
程铮本来不想搭话，想了想开始开口道：“合作伙伴。”
他开口介绍：“心语科技，姜衿衿。”
姜衿衿也朝那人笑了笑打招呼：“你好。”
员工理清了两人的关系，说了两句话就离开了。
姜衿衿看着程铮一脸平静冷淡的样子，想了想开口：“程铮。”
男人抬起头来，深邃的眉眼极具压迫感，姜衿衿到时没说话了，叹了口气摇着头：“没事。”这幅莫名其妙的样子让程铮不解：“怎么了？”
菜已经上来了，姜衿衿吃着饭问：“有没有人说你看着很凶？”
很凶？这是个什么词？
程铮面无表情地开口：“没有。”
“大学的时候问就觉得你不好接近，看上去冷漠疏离，不太像是会和人走很近的样子。”
姜衿衿像是找到了话题，继续道：“工科专业，女生很少，班上一共就四个女生，大家都很怕你。”老同学，能谈不外乎就是学生时代那些事。
程铮还是第一次听姜衿衿说起这件事，来了几分兴趣：“怎么说？”
“你很好奇吗？”
姜衿衿一双含水的眼睛看着他：“我还以为不会感兴趣呢！”
程铮确实不感兴趣，但姜衿衿说女生都怕他，他倒是难得起了几分兴趣。
“有点儿。”
于是姜衿衿便跟他说起了大学的事情，最后总结：“那时候大家都觉得你大学四年都不会有朋友，谁知道你最后居然和慕远关系最好。”
姜衿衿和慕远在一起后，和程铮接触的时间也多了起来，他虽然看起来冷面冷心的，但其实内心也有很柔软的地方。
“大四那年冬天我穿了条裙子，在实验室楼下等慕远，刚好遇到了生理期，疼得脸色煞白，你那时候经过，把我送去了医务室。”
姜衿衿回忆起这件事，略有些歉意：“那时候一直没有好好感谢你，要不是你，我可能还会更严重。”程铮也想起了那件事，不过他不是碰巧经过，而是专门路过了姜衿衿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