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到了八月末尾。
李有思专心致志完成双堆集战役的剧本。以往写一天的他可以写五千个字。
现在的李有思写剧本,一边要标明材料来源,一边又要检查剧本一
这个模式突然让李有思想起来,自己是老学究写论文吗?为什么写一段字就要表明材料呀???如果把七八万的剧本全部写完?不相当于写一个文科博士的毕业论文了吗?
他记得博士的毕业论文也才要求八万以上。
再说了,杨某某的论文都能够进入终审,他写的剧本具有多方面参考性,不比她的文科研究生含金量高李有思摇摇头,不想这些奇怪的东西了,为了三等功,为了升官发财,继续给八一厂和总政卖命吧。就在小李认认真真写作的时候。
《老胡同》影响力在慢慢的发酵。
悬疑的故事,加上李有思的名声,而且有着不俗的教育意义,这篇小说一下子在文学爱好者当中,广受追捧和欢迎。成为了无数读者争先恐后阅读的时髦读物。
杂志上市又过去了一个月。
在一个月到底的一瞬间,《北平文学》杂志社再一次统计了小说的销量,一共是一百四十五万册。“一百四十五万?看来是这个月的极限了,可惜没有打破《人民文学》的记录!”
李拓吐槽道:“打破人家的记录?你们是不是想多了?”
“一来,那段时间李有思被《纽约时报》报道,二来是获选了茅盾文学奖……这么两个大事件的加持下面,它能够突破一百五十万的销量。看来一时之间无法超越了。”
“能够一百四十五万册,应该也就只有这篇小说了,后续的小说能够到达一百万册都不错了。”“还得是李有思同志呀。”
不过他们说得也不错,一百五十万册,也许就将是文学巅峰了。
八十年代中期、经济景气了一点,而且还是文学的巅峰时期,如果到了后世……经济实力虽然起来了,但是文学读物显然就没那么受到欢迎了。
短时间也许无法复刻一百五十万册的巅峰了。
随着销量的暴涨,李有思的小说自然也引起来了文学界的关注,虽然他的小说基本都会被文学界关注。例如《鬼子来了》就有着不少的文学评论,但是因为小说质量高,那些文学评论没有什么掀起来大波澜的。
但是八月初期,在《文学评论》这个文学评论界的《人民文学》,上面发表了一篇文章《〈老胡同少年杀人事件>:多线叙事、冷峻文笔一一看其叙事先锋性》,引起来了广泛的关注。
评论:程德培
一、叙事的“混沌”与“精确”
李有思的《老胡同少年杀人事件》最令人惊异之处,在于其以近乎外科手术般的精确笔法,解剖了一团看似混沌的青春暴烈。
小说中多线并行的叙事结构一一小四的理想主义幻灭、小明的生存法则、小马的权力游戏、哈尼的江湖义气一一并非简单的拼贴,而是通过琐碎的生活细节织成一张命运之网。
这种叙事策略让人联想到福克纳的《喧哗与骚动》,但李有思的独特在于:他将“混沌”本身作为方法论,用松散的时间线模拟记忆的不可靠性,却又在关键节点突然收紧叙事绳索,制造出窒息的戏剧张力。二、冷峻文笔下的暴力诗学
李有思的语言像一块冰,表面平滑刺骨,内里却暗涌着灼热的岩浆。
他描写暴力时尤其克制一一没有鲜血喷溅的渲染,只有机械的广播与肉体的钝响并置,这种反差恰恰揭示了暴力的本质:在威权社会中,个体的反抗最终会被体制的齿轮碾碎成一声微不足道的杂音。这种笔法与海明威的“冰山理论”一脉相承,但更添一层东方语境下的荒诞感一一当小四坚信“光明正大”时,读者早已从他父亲被审查的沉默中预见了悲剧。
李有思的这篇小说证明:真正的先锋性必须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