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模糊了。
王建军冷笑道:“我老板已经交代,除了嘴巴要留下来打电话,其他地方全都无所谓。
所以,我现在再问一遍,霍兆堂在哪?”
王琨露出一份恐惧与瑟缩,继而道:“大佬,我,我真的不知道。”
王建军勾起嘴角,难怪老板喜欢嘴硬的人。
他倏地再次抓起王琨的手腕,并之强行摆上石桌。
右手那把沾了血的羊角锤,在这一刻重新高高举起。
王琨吓得整个人浑身一颤,在他彻底落锤之前,连忙道:“别,我说,我全都说!”
云里街,143号。
王建军循着王琨给出的地址,站在了被铁链缠住门把手的房前。
转身暴力一脚!
咚!
连同锁链与门把手一起,彻底从房门上撕下来了。
王建军走进房间里,左右环顾一周后,来到了一处大号木箱的前面。
将钉住的木箱门板强行掀开,里面果不其然正躺着一位满身狼狈的霍氏总裁。
他的嘴上还缠着黑胶布,眼上蒙着黑色布条,手脚则被束缚住了,难受的龟缩在木箱中。
王建军帮其撕开了嘴上的胶带,顺手将其蒙眼的黑布也一并拿走了。
霍兆堂重见光明,下意识的打量了一眼来人,语气透着一丝丝的讨好,道:“先生,你是来救”话没说完,王建军却打断道:“霍先生,我老板让我同你讲一声。”
“什,什么?”
“午时已到。”
嘭!
收好枪,王建军面不改色的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