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国在开车时,顺便拨通电话。
“老板,我这边已经搞定了,那秃子果真不敢让条子介入进来,我坑了他一万块,嘿嘿。”“好了,建国,回去再单领五万块,顺便在这两天,到西贡那边先龟缩一下,没事就别去冒头了。”“啊?老板,不用这么小心吧,我还想继续为你做事。”
“不用?之前两个被动得罪他的,一个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抢救,一个则是山顶别墅都被炸上天了。”“………那,那秃子有这么危险?”
“信不信随你。”
别看宋晟这几次将医生搞的狼狈不堪。
但这一切都是基于虚拟定位的前提,几次都是针对到的落单,或是未曾携带武器的时候。
不然的话,还真不好找到精准的切入时机。
现在建国那边结束之后,也该轮到建军了。
宋晟望着虚拟化的进度条还在不时的增长着,隐隐有些期待这次进度拉满后的收获了。
医生已经骑摩托离开。
这时候的内心,负面情绪隐隐有些爆炸。
在区区两天不到的时间,各种各样的糟心事接踵而至。
无论自己如何防范,总能以出乎意料的形式降临头顶,就仿佛厄运在时刻盯着自己一样。
也是邪门!
到了现在,医生已经快压不住满心积聚的火气。
于是,吹着微凉的晚风,一边开着摩托,一边琢磨着。
要不要换个安静些的地方。
正好途径一座幽静的过街天桥时。
医生便干脆停下车,一个人走了上去。
天桥宽阔无人,医生一个人站在中间,趴在栏杆上,撑着下巴打量着即便是夜晚,也仍旧是灯火璀璨的城市夜景。
逐渐的,心底那股子浮躁郁气,随着晚风不断的抚平心间,稍稍舒缓了一些。
随后,医生和正在为明晚行动做准备的其他人,分别拨出一个电话。
一边了解具体细节,一边继续完善之后的行动规划。
等询问过全员之后,他也更加确信了。
这一次的时运不佳,似乎只存在于自己身上,而不是牵涉到整个团队。
那么,明晚的计划,应该不会有太多意外了。
医生终于松了口气。
随后,目光忽然注意到天桥下方的两侧街道上,呼啦啦地已经涌出大群大群的古惑仔。
一个个手里提着西瓜刀、钢管,棒球棒等趁手武器。
医生饶有兴致的多看了两眼:
这就是港岛上的社团晒马?
就是不知这两家社团是什么来头了。
虽然在武器方面,相对于他们团队动辄一把冲锋枪的强势派头。
这帮声势浩大的社团晒马,根本就不值一提,但医生还是稍感兴趣的多看了两眼。
然后他就发现一
上街晒马开大片的两帮人手,并未在街头打起来,反而一鼓作气的从天桥两侧汹涌而上。
医生面上的笑意微微一僵:
不是吧,又来?!
随着天桥两方的阶梯上,传来了一阵阵的脚步声。
左右两侧,哗啦啦的涌上来了二三百号人!
医生夹在两帮人马的正中间,稍微有些沉默了。
他下意识的挪动脚步,准备悄悄的离开这里,可浩浩荡荡的人马已经将左右的天桥两侧,全都拥堵的水泄不通。
医生无论向哪边走,都被对方一群人面色不善的堵回来。
最后,两帮古惑仔相隔十余米间,站定下来:
“十九,你在乐胜街的生意不够做啊,跑来抢我石福街的生意。
妈的,你老大见了我都要恭恭敬敬,你他妈不知道!”
另一帮古惑仔的带头之人,染着灰白发色,提着一把斩骨刀,指着对方骂道:
“草,辈分高了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