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晟站在了倒地的太子刚身旁。
俯下身。
握住插在太子刚肩胛骨上刀柄,拔出一瞬,太子刚疼得整个身体绷得笔直,激烈的昂起脖颈,喉咙深处是压抑不住的低吼。
宋晟蹲下身,扼住太子刚挣扎的后颈,用刀背拍在其侧脸上:“扑街,搞这么大场面,你是真想让人斩死我啊?”
太子刚爬不起来,只能吃力的拧过头,眼尾发红的斜视着宋晟,嘴里是粗重而不甘的喘息:“冚家铲,老子是新记太子!
我老豆是蒋胜!
够种你就斩死我!”
“哈,年轻人声音就是大,有种!”宋晟笑赞一声。
后一把拧住太子刚的耳根,在太子刚骤然瞪大的瞳孔中,开山刀利落从耳根往下一抹。
他的整个左耳当场被割下来了!
刚刚放完狠话的太子刚,立即捂着耳朵惨叫打滚。
场间愣怔的其余人见到这一幕,顿觉心底生寒。
这两人简直一个比一个跋扈!!
太子刚属于目中无人,这种局面下还敢梗着脖子大喊大叫。
可宋先生就更夸张,即便明知对方是新记太子,可仍是想都不想,手起刀落就割掉了太子刚的耳朵。宋晟站起身,居高临下道:“新记?草,好了不起啊。”
将手中沾血的人耳,一把摔在太子刚的脑袋上,擦擦手,道:“建国,送几位老板先走。”场间除了伤患压抑的抽泣与惨叫声,其余人布人再敢乱动。
四位酒楼负责人在王建国的陪同下,面面相觑的走出包厢。
周遭仅剩的新记马仔,下意识的让出条路。
等王建国将人送出夜场。
太子刚已经捂着不断渗血的侧耳部位,在两名马仔的搀扶下,从地上爬起来了。
渗着冷汗的脸色一片煞白,满眼惊惧的望着宋晟,已经不敢再放什么狠话了。
宋晟的目光转向早已看呆的阿霆、阿祥,招手道:“过来。”
阿霆、阿祥小心翼翼的走过来;“晟哥。”
宋晟对阿祥道:“同你大佬去电话,约他出来谈谈。
草,从来都是别人给我背锅,你俩倒好,让我给你们背锅。”
此刻,脾气火爆的阿祥,却被训得老老实实地低下头,根本不敢大小声。
接过大哥大后,正犹豫该怎样同耀文哥讲时,却见宋晟忽地转头,看向了太子刚等人,毫不客气的开口骂道:“兔崽子,还看?
看你老母!
不走等我请你们食饭啊!
滚!”
太子刚眼底满是愤怒且憋屈情绪,死死咬着后槽牙,低下头。
在其余新记伤患们的互相搀扶下,刚要离开。
却又听宋晟喝道:“等等!”
太子刚浑身一颤,没来由的涌上一股难言的恐惧感。
宋晟冷嗤一声:“把耳朵捡起来!”
太子刚低着头,额头青筋暴起。
倒是有懂事的新记马仔,赶忙将地上那沾血的耳朵捡起,随后与其他新记马仔互相搀扶着,狼狈的逃离现场。
恒记食肆
包厢里
宋晟已经同港生打过电话,嘱咐她最近几日将手头事情往后推迟,先不要轻易走动,时刻同单英待在一起,顺便将几个不太重要的地方,暂时先关门歇业。
随后,又分别去了几个电话。
先是同大傻说了一下这次的麻烦,让和义做好准备。
顺便拜托他,联络西贡那边的乡下族老,最近这段时间,要托他们看顾一下西贡一地的几处关键厂房了为此宋晟已经准备了一百多万的酬劳,作为这次的答谢。
除此之外,也顺便将封于修call了过去。
像是新界这种地方,乡下的宗族势力是相当夸张的,动辄便能轻易拉起千余人的地方阵容,且极其对外西贡这一带,虽说属于是大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