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受伤了,就好好在房屋里修养啊,跟着你晃来晃去的,怎么静养?”
林昭昭对此也有些无奈,“没办法,拽都拽不下,给他们放会房屋里,睡一觉醒来就自己爬过来了,索性就由着他们去了。”
“你就是宠!”薇薇族长轻哼了一声,言传身教。“我的兽夫就不敢这么肆无忌惮,你但凡甩两个冷眼,他们胆子敢这个大?”
“这兽夫不能宠得太过,不然容易蹬鼻子上脸!”
林昭昭应和道:“确实。”
“对了,”薇薇族长忽然换了个话题,“你部落里有出现偷盗现象吗?”
“偷盗?”林昭昭摆头,“没有,怎么了?”
“其实只是件小事,但我还是想提醒你一下。”薇薇族长道:“昨夜我部落里值守的兽士说,看见不明人士进了我的房间,但是进去后又找不到人。”
“今早起来一看,你猜怎么了?”
林昭昭联想到了偷腥贼,“你被偷亲了?”
“什么啊,”薇薇族长都听笑了,“偷偷溜进我屋子偷亲我?他怕是不想活了!”
“而且我的兽夫要亲我,都是光明正大亲,哪儿会干出偷偷亲这种无聊的事情。”
林昭昭对此感到有些好奇,“那那人溜进去做什么?”
“自然是偷东西啊,”薇薇族长说:“昨夜光线不好,所以没有发现少了什么,今早我又检查了一番,发现我药不见了。”
“什么药?”林昭昭不解着眨眼。
“我之前给你的助兴药。”薇薇族长话语有些无奈,“而且我发现,他好像不知道偷了一次,我那药明明有一大袋的,今日瞧了下,都少了很多。”
“也不知道他偷那药去做什么!主要是他偷了这么多次,我一次都没发现,还是昨夜我的兽士说看到那人在我门口摔了一跤,才发觉他的存在。”
林昭昭表示,“偷你的助兴药能做什么?无非就两种可能,要么给自己吃,要么给别人吃,总归是助兴的东西。”
她顿了顿,又道:“既然不知道是谁,那就稍微让兽士盯一下,防止那人拿药去干坏事。”薇薇族长点头,“你也小心些,要是又是昀崇来搞破坏,那就糟糕了。”
说到昀崇,林昭昭就忍住话腔调揶揄薇薇族长,“某些人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现在终于觉得昀崇是个恶兽了?”
“哎呀,往日不可提。”薇薇族长有些不好意思,“我之前魔怔了,说了些对不起你的话,以后再也不会了,你就原谅我吧。”
“知道你对不起我就好!”林昭昭故作生气,“再有下次,我就跟你绝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