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喘息的余地。”
阮云简在旁颔首:“说得对,我也随你一同进宫。”
他转头看向阮云笙,“笙笙,你暂时留在这里好生歇着。等你三哥醒了,你们兄妹俩一起回府。”阮云笙只能点头:“好吧。”
面对谢晏条理清晰的指证,孙太尉面色发白,却仍强撑着狡辩,一会儿称是“遭人构陷”,一会儿又说“证据伪造”,试图混淆视听。
可谢晏呈上的书信、人证、物证环环相扣,铁证如山,每一条都戳中他的要害,容不得他半分抵赖,他的辩解终究成了苍白的挣扎。
从宫里出来后,谢晏还要处理鄞国细作的后续事宜,阮云简便先回了侯府。
此时阮云箔兄妹早已到家。
阮云箔已经醒了,虽说魏老夫人之前派人给他下了不少迷药,但药性散了之后,除了脖子上的伤还需要静养几日,倒也没什么大碍。
阮云简坐在堂屋训斥他,若不是看他伤还没好,几乎要拎着他去祠堂跪着。
“你自己说说,这次到底是怎么回事?”
阮云箔缩着脖子,一脸心虚:“大哥教训得是,我以后用人定当擦亮眼睛。只是……我实在没想到阿武跟了我这么多年,竟然会背叛我。”
“你还敢找借口!”阮云简板起脸,语气更沉,“成天就知道钻钱眼里,除了银子,你脑袋里还装着什么?”
他上下打量着三弟,恨铁不成钢道:“真不知道你这脑子,是怎么混上首富的?”
阮云箔讪讪地挠了挠头,声音越来越小:“那不是……有五弟在背后帮衬吗?”
官窑的路子、漕运的关节,全是谢晏暗中打点,真正能赚大钱的营生,靠的都是这些。
阮云笙连忙圆场:“大哥,三哥的伤还没好呢,有什么话等他养好了再慢慢说也不迟。”
阮云箔看向妹妹,脸上满是愧疚:“笙笙,都怪三哥没用,让你受牵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