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药。她试探着往前挪了两步:“老夫人,你听我解释,我对赐婚并无不满,谢晏也不是我亲兄长,他怎么会为我冒险?你莫要被人挑拨……”
“再敢往前一步,我现在就杀了他!”魏老夫人眼神阴狠。
阮云笙立即停步,放缓语气:“老夫人,我三哥与魏公子的死毫无关系。你若伤了他,镇国侯府定会与安远公府不死不休!你不为自己想,也该为你其他几个孩子想想吧?”
魏老夫人的动作明显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迟疑。
可身旁的蒙面人立刻压低声音提醒:“老夫人!魏公子还等着您报仇呢!您忘了他死得多惨吗?”这话瞬间点燃了魏老夫人的恨意,她眼神重新变得狠戾:“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今日就算豁出这条命,也要为我儿报仇!”
阮云笙指尖深深掐入掌心,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看魏老夫人的态度,今夜恐怕是不死不休了。
她眸光微转,忽然幽幽道:“魏老夫人,听闻魏公子死状极惨,死前还睁着眼睛。这般横死之人,若不能闭眼安息,怕是连轮回的路都找不着,下辈子只能托生为猪狗牛羊,永世受苦呢。”
“你住口!”魏老夫人脸色骤变,枯瘦的手指颤抖地指着阮云笙,怒声道,“你这个毒妇!都是你害死了我儿!我要将你千刀万剐,慰藉他的在天之灵!”
阮云笙轻叹一声,语气平静得像在说旁人的事:“不如我们做笔交易。你放了我三哥,我便在“觉性殿’佛前长跪忏悔,为魏公子诵足七七四十九遍往生咒,求佛祖渡他脱离苦海。”
魏老夫人怒目圆睁:“你以为念几句经文,就能抵我儿一条性命?”
“自然不能。”阮云笙抬眼望向佛殿方向,目光沉静,“待诵经结束,我便在佛像前自裁。”“我自尽谢罪,既全了老夫人的报仇之心,也不会牵连安远公府。”
“只要你放了我三哥。”